明明穿的是宇宙里再普通不过的衬衫西,但只要他还在大殿中,就连王储都无法从他上挪开注意力。
“啊!是……那么请随我来。”王储很快反应过来,吩咐侍从赶紧少年的要求去办。
……咳,当然,这一是因为他那恐怖的量→_→
都说夜兔量大,光听别人说还没什么觉,等亲见识过之后,才真正明白这群夜兔的量到底是有多恐怖了……
难怪他们的雇佣合同里除了约定报酬之外还特别附加上了“工作期间包宿”这一条→_→
“鸡!”少年毫不犹豫地说,然后还补充,“或者其他类都行,只是分量要足。”
王储:……
厮杀的少年,走近之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见所有人表都呆呆的没什么反应,少年有些奇怪,“不是你们说工作期间饭吗?”
少年洗完澡换上侍女准备的净衣服后,之前因为其他原因而被集忽略的优质样貌总算是被人注意到了。
“酒?”拓真拦住她,眨了睛说:“我不喝酒。”他现在才十八岁,还不到喝酒的年纪。他阿妈曾经在信里提及,他舅十七岁的时候就跑去吉原喝酒泡花魁,所以他阿妈千叮咛万嘱咐让拓真千万别跟着他舅学坏了,地球的习惯,他得二十岁成年之后才能喝酒。――虽然他阿舅老是拿这一嘲笑他,说他“真是个娃”。
在大殿透亮的晶灯的照耀之,这个人浑上都像是在发光一样。栗微卷的发被侍女们得蓬松柔,好似甜蜜的棉花糖。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明净无暇,蔚蓝的睛半阖着,看起来没什么神,可是这样的他却意外地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
“……”王储看着坐上饭桌前还是个忧郁小王几的夜兔少年,坐上饭桌后边迅速堆起一人的空盘,心里真的是微妙极了。
……原来你们夜兔了战场之后这么接地气的吗?
“肚好饿,有吃的吗?”
……哎?
拓真把手里的空盘放到一边,手上的动作停了来,并没有再接着吃一盘的意思。王储还以为他吃完了,正准备跟他提深合作的事,就听到拓真对候在边的侍女说:“有喝的吗?”
同样被拓真量惊呆的侍女愣了好一会儿,直到拓真又问了一遍,这才反应过来,“是、是!”然后就准备往拓真杯里斟酒。
王储意识地问了一句:“您想吃什么?”
拓真就奇怪了,立怼回去:喝怎么了?就是因为阿舅不喝,所以我现在都长得比阿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