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问题的吧?留克破壳之前都是这样不吃不喝的啊。”
“那他什么时候来呢?不吃不喝的话受得了吗?”
唉,人年纪大了记就跟着降了。
没看到留克呢。”奈奈妈妈扭问羽树, “小羽知他在哪吗?”
羽树再一次忍不住叹,他的妈果然心好大。
里包恩想都不想就说:“我跟妈妈说我们要去东京博馆玩两天。”
因为听说要去东京待两天,所以羽树就上楼收拾了东西装背包里。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家里就来了这么个与奈奈妈妈相谈甚的陌生男人。
“她说让我们玩的开心。”
说着说着,母俩把话题扯得越来越远。最后结束的原因还是因为奈奈妈妈突然想起来,她今天买了放在冰箱里。
哎, 对哦!
心中唏嘘不已,嘴上也没忘解释。一边从兜里掏彩给奈奈妈妈看,一边说:“留克好像回里休息去了。”
“大概是因为放在空气中太久的缘故吧。”羽树不太确定地说,“就像彩画一样?”
年轻又帅气,男人味十足。
羽树眨了眨,突然想起来留克回彩之后, 他忘了跟奈奈妈妈报备一声。
里包恩呵呵,心说不是一家人还真就不一家门。
“也是哦。”
羽树背着书包,一脸茫然地看着那个跟奈奈妈妈有说有笑的年轻男人。
“我和哥长这么大真的不容易。”
见奈奈妈妈去拿,羽树才开问里包恩:“明天就是周末了,你怎么跟妈妈说我们要去东京的?”
“对哦!”奈奈妈妈恍然大悟。
虽然他现在是小学生的壳老年人的芯,里包恩也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但是奈奈妈妈不知呀。在她的心里,羽树和里包恩就是小孩而已。
“这样啊……”奈奈妈妈,对这个彩还有印象。不过她仔细瞅了瞅,奇怪地说:“怎么觉花纹的颜变浅了些?”
母俩你一言我一句,十分淡定地接受了这一说法。
白短发,鼻上贴着一小块医用胶带,手上也缠着绷带。长得大大,黑西装黑领带,搭橘衬衣,看得来是个经常在运动的人,材相当地好。
“唔……”羽树盯着瞅了瞅。说实话时间隔得太久,要不是奈奈妈妈提及,他本就没注意到彩花纹颜变浅这一。
里包恩:“…………”
虽然是这么说,但等到第二天早上,却有人上门说是要带羽树他们东京,并且之后也会送他们回家。
“…………”
羽树:“……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