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补充解释,栗山真司又急吼吼地表态:“昨天晚上的事是我主动提起的!没时起床也是我的问题,不关你的事!”
乙骨忧太顿时咳得撕心裂肺惊天泣地。
可不得不说,他这么之后,浑紧绷的栗山真司真的放松了来,竖了满的刺俨然有去的趋势。虽然问题没有完全解决,但至少不会像刚才那样,随时都可能爆炸了。
栗山真司忍不住侧目,视线在对方青未消的脸以及紫红的脖颈上来回扫了一遍,暗叹这人也太好欺负了吧……
“等,”五条悟伸手比了个“打住”的手势,语气分外微妙,“你知吗,忧太,你这样说话显得你很像个……嗯。”他只是了个“变态”的型,没有真的说来。
他默默举手,跟着认错:“是我不对……”
乙骨忧太:“……”
哇哦。
乙骨忧太愧疚极了,急忙:“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栗山同学就不会晚起,我还未经允许翻你的房间,明知你对视线有应激反应,还站在你的床边看你……”
五条悟伸手指着他,一副同学回答问题的语气,声音洪亮,正经无比:“请说,忧太同学!”
乙骨忧太有些羞恼:“只是训练而已!栗山同学昨晚帮我加训,所以睡迟了!今早我看上课快赶不及了,打电话、敲门都没人应,于是就翻窗来。我刚刚走到栗山同学床边,准备叫醒他,接着就被栗山同学放倒,里香误会栗山同学是在欺负我就生气了。之后的事老师你都看到了!才不是老师你想的那样!”
他一气不带地解释完,肺缺氧,猛地深一气,却又被自己的给呛到,捂着嘴巴闷闷地咳嗽起来。
五条悟歪看着他,摸摸巴似笑非笑:“怎么了忧太,你这么激动嘛?我又没说什么啊,你想哪儿去了?”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乙骨忧太摸摸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也是怪我……”
栗山真司愁得不行,一一帮乙骨忧太抚背顺气,疼地想:难松松得太迟,真的坏了乙骨同学的嗓?这怎么办,能治吗?还有,他得赔医药费吧?
五条悟为表惊讶,夸张地捂住了微张的嘴巴:“所以你们昨天到底什么了?”
乙骨忧太立举手。
条悟忽地抬手了他的脑袋,带着些许安抚的味。他这动作得自然畅,也没刻意在少年边停,好像只是顺手而为。
五条悟这才走到桌边,扶起倒地的椅,反坐,胳膊搭在椅背上,优哉游哉地看着两个坐在地上的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