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都是垃圾，显然，这不是什么住人的地方，而当两人悄无声息地摸主楼，这种觉则更加明显。

        “……也对，我也给很多人拉着拍过照的嘛。”

        阿东的脸愈发难看，狠狠问：“你确定登记地址是在这里？”

        而这也是为什么，他必须要确保长不会对他撒谎。

        “那……这次她万一又要杀我们怎么办？”

        要不是导航最终指向的就是这里，没有任何人会想到，这就是十一份证上的住址。

        长跟在他后，发的动静让阿东到烦躁，却也刚好问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

        然而，也只有她自己才会知，那种难以抑制的好奇心已经开始在她心底如同野草一样疯长。

        他们都没想到这么一个荒僻的废楼门居然还会有人看守。

        董音看月亮的僵，终究还是不忍心，只能又将自己的话往回圆了圆：“不过……我之前陪你去漫展的时候，也见过不少摄像冲上来要给你拍照，应该这个的多少都有职业病吧。”

        “我说……东哥，咱们就非得，晚上来这种地方吗？”

        如果，他真的有这样的人脉可以去查十一的份，阿东绝不会将这件事委以他人，然而，事实就是月亮说的没错，阿东在现实当中从来没有足够多的朋友可以让他完成这样的事。

        也还好，在不久前的那场跟踪里，长不算让他失望。

        阿东抓紧自己沉甸甸的袖，忽然到长紧张地拉了一他的胳膊，而他抬，就看见不远的保安室里坐着人。

也不止只有她的照片。

        看贴条，这里从几年前就已经被查封了。

        阿东冷冷看了一面难的长：“她的份是你查来的，路靠谱吗？”

        在月亮和董音愉快喝茶的时候，阿东正和长坐在车里，眺望着夜里阴沉的建筑。

        月亮脸上的僵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成了往日的样。

        长听他话里的怀疑，小声：“东哥你要不信，你也可以自己查呀……你是不知我废了多少功夫才到的信息。”

        阿东不愿意节外生枝，当即拉上长，两人绕过保安亭，从一旁翘起的铁隙里钻了去。

        好不容易拿到了一和十一有关的线索，没有在这个时候退缩的理，临车前，阿东给长丢了手套帽和罩，嘱咐：“小心她随时可能会现。”

        十一会再现吗？

        阿东没说话，面难看地将视线重新投回不远的废弃建筑。

        月亮忍不住想，在阿东的那个铁盒里……到底还有几个人的照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