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保安,外卖员,警察……他的份,取决于电话那的人。
老板本就是个写剧本的手,在这之前,老猫也曾经在剧本里扮演过很多角。
“她……家里了事,可能没这么快能来上班了。”
就算胆大主意多,但毕竟红桃也被困在阳光之家里,为了帮他和长,时不时就被关禁闭,而所有孩都知,关禁闭的时长取决于大人们的心,而且一定不会有饭吃。
老猫心知肚明,蒋思月的迟疑来源于对董音的愧疚。
“了事?是什么事,病假,还是事假?”
于是,老猫只能练习将自己的声音扭曲成各种各样,引开护工后,再由长偷偷将存来的馒扔去。
老猫听对方话里的迟疑,这意味着他们的剧本已经过了要铺垫的阶段了。
彼时的老板坐在房车的桌上晃动双,用手指关节敲打着白板。
写剧本,是他们这种“工作”的必备技能。
红桃抱着手臂,老猫深气,拨通电话。
红桃给他逗得笑起来:“你再练练,能变女人的时候,你的业务范畴就更广了。”
“你好?”
而这么多次的扮演来,老猫对于语气的拿早已驾轻就熟,以至于蒋思月立刻就紧张了起来:“你好,我是董音的朋友,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我不想那种骗无辜人钱财的勾当,所以,我们最终找上的一定是本就有问题的人,只有这样的人,即使发现被骗,也永远不敢去报警……他们比我们还怕被抓。”
“广撒网,然后从中挑那些最心虚的,无论你们假扮成什么,算命的,心理医生,警察……无论什么,都要学会察他们的绪,毕竟,心里没鬼的人是不会迟疑的。”
老猫叹了气,小时候,他最初练习改变声音就是为了给红桃争取时间。
他也没想到这个技能长大之后还能有其他用。
很快,电话那传来蒋思月闷闷的声音,而老猫面不改地望向面前的剧本:“你好,请问是蒋小吗?我是时代妆董音的同事,因为联系不上她本人,所以只好联系她在公司的紧急联络人了。”
“她今天没有来上班,公司群也没有响应,请问你知她了什么事吗?”
一个八度,甚至变得非常阴柔:“董音是妆销售的,他的同事,应该是这种觉吧?”
老猫无奈:“那我打了?”
“是……是事假。”
明明早就知董音可能存在这样的心理问题,但是她却一直没有给予更多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