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董音的案吧？一队定的是意外，齐东在暗示你是韩晶他们的，而你认为是齐东的。”

        “这个到底是……”

        老蛇反复将照片放大又缩小，最后他指着女孩的脚踝说：“你看到这个了吗？”

        老蛇指着靠近衣领的地方说：“这儿也有。”

        少女的明明是在阳光，却一没有寻常的血，就像是全上都上了一层粉似的雪白。

        李果翻手机相册里的照片，他将蒋思月拍的每张照片都导了过来，这些日时不时就会翻来看，但是一直没有展。

        李果一愣，老蛇却摇了摇，又放一张照片，女孩儿靠在树上，微微侧着紧闭双，恰到好了一节修长雪白的脖。

        李果仔细去看，果真在在衣领旁的肤上看到一块儿不自然的黑，乍一看，就像是树荫投的阴影。

        他的酒喝得有太多，车是开不了了，只能临时找了一个小区门的代驾，而在回家的一路上，李果都在一直盯着那几张有问题的照片。

        “好，那么如果是齐东的，上次我们讨论过他的动机不会这么单纯，你之后调查过有猜测吗？”

        老蛇正在反复翻看两张照片，上的女孩闭着躺在草坪上，四肢放松，像是一只沉睡不醒的人偶。

        李果对老蛇说了这些照片的来历，然而却迟迟等不来老蛇的回答。

        最终，直到从老蛇家来，李果脑袋里都像是蒙着一层雾一样。

        李果凑过去，照片因为过度的放大而变得模糊不清，但是，因为女孩儿勾起脚踝的动作，却仍然能看到他白丝袜包裹的脚踝隐隐有一大块儿黑。

        作为警察，李果心中突然萌发了一种异常可怕的猜测，而他甚至还没说，老蛇就已经替他补上了一句。

        “师父？”

        老警察深气：“果，你不觉得那有像是尸斑吗？”

        “照他们的诈骗金额来看，就算被抓到了也最多是判个十年，加上林凯生只是被伤并没有死，说是韩晶他们为了报复杀人一家三，我觉得太过牵。”

“不拘小节”，不由摇：“绪先收收，既然想查，那我也来帮你捋捋，你现在还有什么证据。”

        “已经对过齐东的供，诈骗和打款是真实发生的，唯一有的地方就是对方的动机。”

        越看越不自然。

        “只有这个女孩儿从到尾都没有睁拍摄。”

        “胎记？”

        李果注意到老蛇脸上的神慢慢变得凝重起来，心里不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您是不是发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