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在学校里都在什么？每次说去拍照片就拍这些吗？女孩知不知洁自好？”

        “最后一个人……”狮心里一凉，“茅台，你不觉得……”

        茅台摇摇：“这种事儿不能靠觉得，我虽然是个关系，但也不能让徐涛太违背纪律的事儿……况还是得我们去查，只能说，当年楼这事儿是以自杀定案的，罗建生也看不什么问题。”

        “不好说是不是有问题，但这种传闻不会是空来风。”茅台喝了酒，“就和林慧一样，罗建生本科的时候也有些不太妙的传闻，比如说在他大二的时候，他的前女友自杀了。”

        男人的声音犹在耳畔，狮咬紧了牙关：“都过去这么久了……应该不会再有人认得我了吧。”

        茅台就像是能读心一般，见状笑：“我们之前不也去过津海吗，和我在一起还不敢回去？”

        狮咬了咬牙：“可惜反转得太快了，现在大多数人的目光都几种在林慧上……本来很多男的正愁找不到脏可以泼她，现在有了理工大这个事儿，都来了，也本没人再看罗建生的背景。”

        听到罗建生的名字，狮一彻底清醒了：“所以……果然罗建生也有问题？”

        狮不说话，但脸上明显多了些不安，五年前她离开那座城市的时候便想好再也不回去，也因此这五年她断绝了和家里的一切交，甚至许多时候她都直接和客人说她是北阳人。

论再不反转，连带着往扒，估计罗建生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津海。”狮一怔，“我们明天……是要住在津海吗？”

        “不是不敢。”狮轻声，“只是，不喜那座城市。”

        “这是真的？”狮睁大，“真的是  pua  导致的自杀？”

        “pua  不确定，但是自杀是真的。”茅台淡淡，“公安能查到他过去的笔录，那时候他有个女朋友叫张茉，在学校里楼死了，当场死亡，罗建生是张茉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

        狮的想法在大多数时候都非常好猜，茅台看着这丫瞬间就有些垮来的脸，心想要是狮长耳朵，这时候也该耷拉来了，无奈：“你又不回家，我们住不住津海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还是说，你想回去看看他们？”

        不喜津海，不喜津海大学，也不喜那里的每一个人……在五年前，这个城市里的许多人都恨不得将她钉在火上，而这些人当中，甚至还包括她的亲生父母。

        “只能说这件事最终不可能善终了。”茅台淡淡，“罗建生的大学是在津海念的，今天晚上早关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