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百态

        “我知……”

        “偶尔也会挑一些别人喜看的，拿去卖些钱买新的设备。”

        当年在小珍珠失踪前留的最后一段监控画面里，那个跟踪并且偷拍的人显然并不意在拍摄一些私密的画面，而是始终保持和小珍珠的距离，行长时间的拍摄。

        茅台想起罗建生的话，皱起眉：“在被监控拍来的时候，偷拍人只是在拍摄珍珠的样，就像是卖家秀，他在给别人看这个新猎的样......或许，就像我想的，真的是有组织的犯罪也说不定。”

过警察，不知很多时候警察破案，最怕的就是因为一些固有的概念，导致从开侦查方向就是错的……你说我们查了这么多摄像，虽然其中有很多都是男人的，但是你没碰到过女的偷拍人吗？之前那个在澡堂里偷拍的，她们本来就是女人，偷拍起同甚至比男人还方便。”

        从客观角度来说，拍摄成年女被发现的风险更大，但是技术作层面却相对容易，如果用手机，拍摄人不需要蹲，只要正常站立翻转手机就可以拍摄到相对私密的画面，而相对的，儿童的戒心低，但因为量矮，大多数时候在公众场合都很难偷拍成功，要直接接近孩行诱骗才能达到拍摄效果。

        然而，既然都已经到这一步，犯人的脸被看到，那么罪行往往也就不仅限于偷拍了。

        一周后。

        茅台定定地看着屏幕上一张罗建生偷拍的照片，很显然，罗建生对幼女是没有兴趣的，偷拍的对象大多都是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年轻女，而拍摄地基本集中在电梯，公交车，地铁还有女厕所。

        “所以说，他没有说谎，拍摄这个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盈利。”狮想了想，“茅台，你说当年跟踪珍珠的人，会属于哪一种？是像是罗建生这种为了私的，还是说……”

        罗建生涉嫌杀人的消息上网时，茅台正在跟客沟通这次调查中的种种细节。

        照她们给的指示，客在林慧和罗建生频繁上搜的这一周半都没有转发和评论任何相关的容，如今罗建生的案基本上已经尘埃落定，茅台也终于可以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完整地讲述来，方便客不久后在微博上行整理。

        茅台摇摇：“罗建生确实不专业，一看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用的微型摄像虽然是海顿的，但他并不会用，用了清的摄像还是经常现过于晃动的废镜。”

        狮自知理亏地瘪瘪嘴，把巴搁在她的胳膊上：“说起来，茅台你看什么来了吗？”

        如果是为了私，偷拍人不会浪费这个时间在拍摄背影上，这种角度显然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