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关系的,我和小月平时也走得很近。”陈荫腼腆地笑了一,“如果是小月在学校里有什么问题,我也可以和她说说……就是,为什么不在学校里说这个事儿呢?”
茅台一听这意思,陈荫似乎早就知家里有摄像了:“您知?”
“因为我们本不是老师。”狮直截了当地摆明了份,“是小月直接来找我们的,因为这事儿涉及孩的父亲,所以我们只能直接把你找来聊一聊。”
“我们只是两个擅长找摄像的人。”茅台摇摇,从袋里拿之前从小月手表里拷来的照片退给陈荫,“您平时有注意到家里有这些东西吗?”
“其实,我算不上晓月妈妈。”陈荫摇打断她,“她的生母和她爸爸一年前离婚了,我和她爸爸还没有……还没有定来呢,我现在还在艺术学校上大四,晓月也只当我是个。”
茅台:“主要是小月那孩让我们找你,所以误会了……陈小,其实这事儿我们本来应该要去问孩爸爸的,但是小月不希望我们去找他,所以,只能让你来代劳了。”
茅台让人落座,她没想到陈荫会这么快地同她们见面,这么看,大概和杜晓月关系不差。
陈荫一愣,接过照片来看了看,很快脸上却非常尴尬的神:“这,这孩怎么把这些东西拍来……”
陈荫个很小,板瘦弱,背着一只名牌包,因为长着一张稚的脸,整个人如同个白净的洋娃娃一样,见到他们便文静地笑了笑:“老师你们好。”
“家里有很多摄像,对孩的成长不利,尤其是小月还是个女孩儿。”茅台淡淡说,“如果您知这些摄像是怎么回事,不妨和我们说说?”
“逗你?”狮一愣,心直快地直接讲了猜测,“你是说这是为了趣才放的吗?”
果然。茅台了然,现阶段杜晓月对陈荫没有丝毫反,甚至还把她当可靠的大人介绍给她们,可能是还从未将问题上升到这个层面,一旦杜晓月知陈荫就是自己未来的“妈妈”,她的态度可能就会发生转变了。
陈荫脸上泛红:“小月说什么了?”
陈荫似是窘迫到了极,两只白净的手死死抓着膝盖上的,纠结了一会儿才小声:“这……这是她爸爸,平时为了逗我,才装的。”
她伸手同陈荫握了一:“你好,晓月妈妈,我们是……”
二十岁的女孩儿朝他们走过来,满腔的睡意都被驱散了,她咬了咬牙小声:“这他妈比我还小。”
“孩的父亲?”陈荫的脸顿时变了,警惕,“你们不是老师,那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