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杜晓月又摇，显得心事重重，“妈妈这两天很忙，让我在外吃，还说，让我去同学家写作业。”

        茅台心知张燕恐怕是在忙活杜峰的事，这两天恐怕正是焦烂额的时候，她吃了一杜晓月给他们买的薯条，有意想让气氛轻松：“那岂不是天天都可以吃麦当劳了？”

        茅台一看这丫的神就忍不住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大人面前懂事的样，往往意味着她心有非常惶恐的一面，笑：“怎么了小月，突然请我们吃饭，这可是让我们白占便宜啊。”

        杜晓月定定地看着她：“那，要去很久吗？他是因为了坏事被抓走了吗？”

        狮对她投来求助的视线，这丫并不擅长安小孩，也更不擅长骗人，因此这件事最终还是只能交给她来，茅台叹了气，柔声：“很多时候大人有很多份，小月，你有没有想过，外人中的爸爸，可能和你中的爸爸是不一样的？”

        杜晓月给她逗笑了，但也只有一，很快她小小的眉又皱起来，小声说：“爸爸一直没回来……”

        “……”

        “以前爸爸从来不会这么久不回家的……”杜晓月有些惶恐，两只小手紧紧抓着，“我那天听妈妈说，爸爸不来了，还说什么摄像的事，不会是因为我要拆掉那些东西爸爸才不回来了吧？”

        杜晓月一愣：“可是……爸爸一直对我很好的，他不会坏事。”

        茅台淡淡：“对你来说的坏事，和对别人来说的坏事也不一样，小月，你爸爸有一些秘密没有告诉过你，他现在就是去理这些秘密了。”

        杜晓月闻言抿了抿嘴，却还是言又止，狮看不去她这幅无打采的样，伸手过去了一把女孩儿的脑袋：“和我们都是付过钱的交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回家住不习惯？”

        茅台摇摇，她并不愿编造一个彻彻尾的谎言去欺骗这孩，毕竟无论如何，她和杜峰的血缘关系都不会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消失，而现在她们也不好说，杜峰就不是一个好父亲，茅台想了想：“等你再长大一才可以定义好坏，小月，你可能会有一段时间见不到爸爸，但是这不是你的错，你要牢记这一。”

        狮知这事儿终究绕不过去，轻声：“爸爸说不定只是去忙他自己的事了。”

        茅台心里发沉，她早知孩比什么人都，家里了事，即便什么都不和他们说，他们也会自己猜来。

神地问，“你们吃晚饭了吗？”

        “这都快八了还不回家？”狮皱眉，对这种有家回不了的状况非常同受，“你妈妈凶你了？所以不想回去？”

        “不是……”杜晓月摇摇，“我今天还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