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你不觉得奇怪吗？”狮转过来认真看着他，“为什么中间会突然调到其他科室呢，又为什么会突然被调回来？中间只有短短一个月，不奇怪吗？“

        她想帮她们。

        多年未曾在耳边响起的声音此刻又清晰地回响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女人长呼一气，拿手机，社交媒上的新闻层不穷。

        宋舒拿起茅台的酒壶，视线落在床边在平稳工作的检测仪上，只觉得单调不变的电音仿佛囚鸟在泣血。

        徐涛想了想：“对于护士来说，这样的调令应该很寻常吧？”

        狮挂了电话后毫无停歇，又对着医院来的人事名单寻找一个要打过去的对象。

        早上七，亮了一夜灯的专案组，眯了三个多小时的徐涛是给旁打电话的声音给吵醒的。

        就像是过去的她，沙发上仅有的一只小熊早已变得又脏又破，但那是唯一可以陪她睡觉的东西了。

        ……

        “因产后抑郁，女抱着一个月大的女儿从小区楼……”

        女人被家暴，被买卖，被当生育的机，被关在家里。

        “对，个不，文静的一个女孩儿。”

        她说：“涛哥，昨天晚上我过来后仔细看了一，她在冀庄前去了两家医院，第一家医院是轮科的，她最后在骨科呆了一年才离开，而去了第二家医院之后，她一开始是在骨科，后被调去了儿科，最后却又回到了骨科。”

        了太多烟，狮本来洪亮的嗓音听起来惨不忍睹，徐涛扫了一睡成一片的专案组，拍了一把她的脑袋：“睡没睡觉啊？”

        无数被锁在笼里的囚鸟都在痛苦地鸣叫，声音回在城市的上方，像是一片散不去的云，但是却没人可帮她们打开笼的门。

        两室一厅的房里的每一晚，陪伴她的只有客厅里冰箱的嗡鸣，以及清晨五半，楼邻居早起上班时被重重甩上的防盗门的噪音。

        她想帮帮她。

宋舒面无表地看着被茅台随手搁在地上的酒壶，表面都已经被磨得光……

        “去离婚路上，女遭丈夫连十二刀……”

        “您好，一大早打扰了，想问一，您还记得您以前有个同事叫费舒吗？”

        徐涛难得有些跟不上节奏，狮不是刑警，很多时候思维的跨度很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能提供一些他们之前没想过的角度。

        “但是应该也存在，‘因为她本人有些问题导致被从儿科里踢来’这种可能吧。”

        “所以？”

        “女因拒绝复合，遭当街砍杀……”

        “如果不是你，我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