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说的一套一套的，说白了还不就是自己懒。”

        “没钱的片你总得先告诉我要拍什么吧。”赵磊如今对周霖这个发小的兴趣已经大过了一切，“什么人？长什么样？不会要拍你俩的回忆录吧？快把相簿之类的东西都拿来。”

        周霖满脸无所谓地耸肩：“那你去找其他人把你红人大赏，我敢说以你的份和脸，没有任何人会答应你这种要求……再说了，你以为摄像的工作就是拍片吗？不是想要累积经验吗？每次都要让编导指哪儿打哪儿，你觉得你以后在摄像圈里的竞争力会上升？”

        “哈？”

        “成交。”周霖像是早就料准了她的回答，立刻说，“反正你也闲的没事吧，去学术金鱼的微博上翻翻有没有和他有过交的铁粉，我们到时候好跟人家约时间来拍摄。”

        “这是编导的工作哎。”赵磊一愣，随即怒，“我来帮你拍片的，又不是来给你苦力的。”

        赵磊翻了个白，现在已经完全不会上他的当了，只要话从这人嘴巴里说来，那就绝对是朝着对他自己有利的方向去的。

        “你这种人就只吃屁。”赵磊没好气地把自己花钱买的薯片拿走，往周霖的懒人沙发走去，“要找几个这样的人采访？”

        “少废话，你接不接？”周霖给她吵得疼，“接的话我就想办法把你红人大赏，但是除此以外的钱一都没有，这条片是免费拍的。”

        “学术金鱼。”

        “连你这种不学无术的人都知他，所以说还算有名气吧？”周霖笑，“他今年受邀去参加红人大赏了，我想趁着这个机会送他一条片，去采访一些可能从他的科普里受益的人，也顺便带一嘴他是怎么把这个号起来的，到时候就说是委托别人的就行。”

        “你还用心的嘛。”

        赵磊自己就是摄像，当然知这种礼相比于寻常请人吃个饭要贵重多了，她想了想，脆：“那一言为定，你把我红人大赏，我帮你拍这条片，但是如果要差吃饭住宿都得  aa，我可不要帮人当苦力还要钱请人吃饭。”

        “谁？”

        周霖说完，赵磊简直目瞪呆：“学术金鱼是你的发小啊？那个小胖？”

        “是送给他的片，关我什么事，又不是婚礼快剪。”周霖对她的猜测嗤之以鼻，“他是个有名气的科普号，当年刚起来的时候才只有一千多的粉，但现在已经突破九百万了，你应该也听说过他。”

        “所以，不？”周霖在她带来的东西里翻一包薯片，“你自己把加班的伙都带来了。”

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