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将资料交给秦冬，而五分钟后，两人一起走讯问室，方一鸣正满脸忐忑地坐在桌的对面。

        翌日上午，徐长青和唐锋来局里送上个月预中心的报警记录，意外碰见从技术队匆匆上电梯的蒋耀。

        年轻人手上拿着一份刚的报告，也不抬地扎电梯，神极度专注，以至于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两个领导就站在旁。

        秦冬门后没绕一弯，直接将那副镜拿来摆在方一鸣面前：“这副镜你应该认得吧？还记得最后一次你看到它是在什么地方吗？”

        看到韩涛和秦冬都站在审讯室外，徐长青奇：“谁审？小双刀还是……”

        方一鸣脸微变：“这是……晓燕的……”

        唐锋和徐长青对视一，悄然走到蒋耀的后，只见他手里拿着几份资料，最上的是一份指纹比对报告，上面很清楚地写着，方晓燕镜片上找到的指纹和方一鸣匹。

事，玷污我的清白。”

        唐锋说着，笑眯眯地拉上徐长青，跟着蒋耀一起了电梯。

        “我们已经和谭勇确定过了，方晓燕曾经在死前将他约到天台见面，而在那之后，方晓燕给你和秦岚发了想要自杀的微信，在这个时候，你们并非没有理她，而是直接上了六楼，然后，便在天台直接见到方晓燕和谭勇……这件事你们对警方说谎，为什么？”

        “因为，你女儿的死本就不是自杀。”

        秦冬面无表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得就像是在陈述一件既定事实。

        中年人脸上满是敌意：“你们凭什么把我和我太太拘过来？你们……”

        “现在这种况，他要真想赖也是赖的掉的，疑罪从无，如果审不好，他是付不了代价的。”

        “说吧，要用多大的力气？”

        “什么不想的事……”方一鸣冷哼，“我上次就说了，我们的女儿已经没了，你们为什么还要纠缠不休？而且，你们凭什么把我们带回来审？”

        “还真的是她亲生父母的啊。”

        “你说什……”

        无奈地摇了摇，韩涛走到娃娃面前，起了袖。

        “你最后一次看到它，应该是看到它和方晓燕一起掉楼了吧。”蒋耀冷冷，“毕竟，在你们对女儿动手的时候一定会让她带着它，而最后一次，方晓燕在天台上以死相，你们直到最后一刻还是在迫她她不想的事，不是吗？”

        “我和冬哥来。”蒋耀毫不犹豫，“这毕竟是我和冬哥查的案。”

        冷不丁，唐锋在人的后叹了气，终于把蒋耀吓了一，他猛地回，对上唐锋探究的神：“唐主任！你怎么在这儿？”

        “那得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