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他揪着她的发使劲儿向后拉。

        蔡俊辉不动声地听董佳世说完，脸上浮现轻蔑的笑容，好像已经看穿了我们的想法。

        董佳世站在厨房门，有意用那些饰品遮住那只乳房。

        张君雅绷不住了，哭声来。

        “错――”

        董佳世一手拿着那些饰品，一手捧着那个乳房走厨房。

        “去，把它们都扔到鱼缸里。”他命令董佳世。与刚才相比，他的声音几乎算得上温柔。

        “够啦。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忍不住喊了一句。

        淫邪的笑容重新回到他的脸上。

        “把你们的车钥匙给我扔过来。”

        “什么波？”董佳世问。

        董佳世谨慎地向他走了两步，把乳房伸向他和张君雅。

        “听他的话。”我劝她。

        “少装。不想看着她死，就赶紧去。”

        董佳世快步走向厨房。

        “先扔那些破烂。”

        他半蹲，将张君雅到地上。

        张君雅不说话，脸对着那个乳房，睛向看，泪不停地往掉。

        他的目光扫向我。在碰到我之前是轻飘飘的，可就在经过我睛刹那，一变得锐利无比，充满了恨意，如一把嗜血的刀刃。刚离开我，他的目光又迅速回到张君雅的上。就像鬼附了，他的脸变成了青紫。

        “大不大？”

        “大。”

        他使劲向后拉扯张君雅的发，张君雅痛苦地叫了一声。

        他用尖刀拍了拍张君雅的，随即又把刀放回她的脖上。

        “波，懂了吧？”

        我觉到他的杀意。如果他带走张君雅，一定会杀了她，就像杀死她的猫和那些小一样。绝对不能让他把张君雅带走。绝对不能让他逃走。如果他跑了，对佳萌也是极大的危险。可我还是想不怎么才能阻止他。警察怎么还不到？后备厢到底有没有打开？

        “说完了吧。去，把厨房冰箱里的那个波拿来。”

        “钥匙你已经拿到了，赶紧放了她，开车跑吧。带着她只能是累赘。”董佳世试着和他沟通，也是在拖延时间，“我们保证不追你。只要你反锁房门，我们没有钥匙，打不开门，也本没法追你。而且，因为我们想自己抓住你，所以本没报警。我们现在就把手机扔了。”他拿手机，扔到楼。我也赶紧掏手机扔去。如果田仙一已经从后备厢来了，看见有人向楼扔手机，一定会觉得奇怪而想到我们吧？“现在好了，在警察知真相之前，你有足够的时间逃跑了。”

        “把上面那些戒指项链什么的也拿来。”

        “快扔过来。”他向上揪起张君雅的发。张君雅发痛苦的呻。“扔近。”

        “波。”张君雅已经泣不成声了。

        “把它们放哪？”

        “你俩站到那边去。”蔡俊辉向阳台扭了扭。

        我又了一次开后备厢的键，然后把钥匙扔到他的脚边。

        董佳世走到鱼缸旁边。

        “张君雅，闭上睛。”我大声提醒她。

        张君雅双手拄地，僵着不动。

        “不许闭。”他扯住她的发，把刀放到她的鼻面，“敢闭睛，就把你的鼻割来。”他微微歪着脑袋，凶狠地看向我。

        “还是没懂。”董佳世还在拖延时间。

        “看着它。”他使劲摇晃张君雅的脑袋，“说，这是什么？”他提了音量。

        “比我的大。”

        “乳房。”

        我扔掉电棍。

        车钥匙在我兜里。他要车钥匙，肯定是想驾车逃跑。我必须阻止他。怎么才能阻止他呢？拖延时间等警察算是个办法。还有其他办法吗？怎么办？还有其他可以帮忙的人吗？肯定有，田仙一，对，田仙一在后备厢呢。他应该不是蔡俊辉的同伙。如果他来了，也许会帮上忙。我把钥匙攥在手里，连续动开后备厢的键。但愿后备厢能打开。一定要打开。

        我们站到阳台的拉门前。他又拽着张君雅走到门的右边鱼缸的对面。在那个位置，他既可以看着我们，又可以把鱼缸当成镜观察门外的况。

        “。”张君雅吓坏了，弯去，哭着说。

        “看着它，告诉我，这是什么？”他的脸上淫邪的微笑。

        她不愿地照。蔡俊辉又把她揪起来，拿走她手里的钥匙。

角已经咧开了，泪不停地从巴颏滴落。

        “有你的大吗？”

        “说――这是什么？”突然，他对着张君雅的耳朵大喊，声音比我刚才一倍，震得我耳生疼，心发颤。

        “我去。我去。不要伤害她。”

        “把你手里的东西扔去，扔到楼。”他命令我。

        “你走过来一。把那个波伸过来。”

        “把钥匙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