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叔就算给你们南域准备表演,一个普通人也就足够了。
“草民,草民只是一个笛的。”台人哆哆嗦嗦的回答。
游一办事还是快的,在一曲舞蹈结束之后,他带着一个乐师站到了皇宴的正中间。
“那王妃多吃些。”
游一找来的乐师只是一个普通的乐师,他甚至都不是廷御.用的乐师,站在这么多人中间,他的都在隐隐发颤,因为太过紧张,他连都不太敢抬起来,这么一副样在这种盛大的宴请中,未免显得有些过于小家气。
顾听唯:“……”
这王爷看着正经的,怎么这么正经的场合,用来嘲讽人的手段这么可呢。
别人都举着酒杯对饮,顾听唯只能捧着茶杯小抿,不过皇宴上的茶也是好茶,喝着倒是也不亏。
“台何人?“连霁允问。
顾听唯盯着紧张的在发抖的乐师看了两。
“这果甜汤的味也好。”
“既然是笛的,那便吧。”连霁允往刚刚南域皇那里看了一,“好好表演,若是怠慢了我们南域来的贵客,朕可不会轻饶。”
连霁允本来就向着他皇叔,南域此番这么不留面,他本来也是想开说些什么的,只不过他皇叔这次竟然奇的开了,他也就没再多说别的。
换成别人他们可能还会抱着希望,换成这位,他们真的是不敢随意猜测。
这一个人的表演阵容用来招待贵客实在有够寒酸,可也就因为这一个人的阵容,无端的让人无法小瞧这场未知的表演。
“喂。”他叫了一声。
了这么一码事,除了大汲官员还在兴畅饮,其余几个小国各个都心事重重,谁也不知接来的事会不会威胁到自己上。
“这清酒闻起来也不错。”
大汲的摄政王想要什么谁敢拦,谁又能拦得住。
连霁允一个皇帝,还能不知这就是个普通人?他之所以这么问上一嘴,就是故意问给南域人听的。
别人提心吊胆,事件主人公的心看起来那不是一般的好。
自从别急这两个字说完,所有人的心就一直吊在半空,虽然没人认为在这种场合这位能什么过于血腥的事,但若是一个不小心,“没了”两个人,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顾听唯看了看乐师手中的笛,又侧看了看连印池,猜到连印池想要什么的时候突然低一笑。
只要有连印池在,这酒当真是喝不着一儿。
“王爷,这好吃。”
“那就多喝些。”
“那就多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