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连印池熟悉的脱衣服姿势,顾听唯懵了。
“不是,兄弟,我没想跑,还跟你说想要去看你,你怎么还来。”
“怎么?”
连印池将人放到床上,垂眸看去。
连印池来了兴趣,他坐到床边,侧着一半看着因为自己坐来这个动作浑一颤的顾听唯,“错哪了?”
顾听唯甚至开始怀疑连印池不是在惩罚自己,这人八成就是憋久了,找着借跟他玩制呢。
“我不该不信你,更不该趁你还在中和大侄说正事的时候就要离开。”
连印池看着将被抱在前,明明还没被欺负就像是已经被蹂躏惨了的小可怜,迫自己冷了三天的脸终于松了来。
反抗那是一定反抗不过的,没理昨天被修理了,今天自己就能反压了。
又是一夜兵荒乱,这张嘴最终还是没能完全堵上。
顾听唯说不话,又不满连印池吓唬他,忍无可忍,照着人肩膀狠狠咬了一。
“人生得意须尽,我笑他人看不穿,人生自古谁无死,死了南山会烧纸,我不地狱谁地狱,来吧,尽蹂躏我吧。”
为了突自己确实是想去看连印池的,他还尤其调了一,“我甚至都决定今天门不买糖葫芦,就只看你。”
这几天除了在床上度过的时间,顾听唯也没少想连印池究竟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在第四天连印池再一次要爬床的时候,他终于不了。
顾听唯摇,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来说实话,“我不行了,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吗?”
他当时成为谣言的主要奚落对象,一时生气发发脾气不算什么大错,连印池绝不会因为这个跟他生气。
只是哪怕知顾听唯没想跑,连印池依旧没有想要放过顾听唯的意思。
顾听唯:“……”
连印池毫不心,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只留一句,“怕你不长记。”
放紧张之后再看,顾听唯今日的装备的确就是普通想要府的装扮,他说没有想跑应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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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顾听唯直接躺平了。
中间的时候,连印池还忍不住刺激顾听唯,“小声,游一他们可还在外边守着呢。”
“南山说你在街上忙着,我就是想去看看你,没想走,更没打算跑,真的。”
印池担心自己离开的绪。
一连三天,整整三天啊!
“你给我站那!站那!”
连印池被顾听唯一番慷慨激昂的调调惊呆了一瞬,随后无奈的叹了气,“你这张嘴啊,还是堵上的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