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几人就忍不住向春婆婆打听起这里的情况。
春婆婆还算热情,跟他们介绍了不少附近好玩的地方, 但是要紧的信息却是一点没有提过。
众人便知道她是人老成精,心里清明得很。
也不再跟她兜圈子了, 风灵直接了当的跟她打听起来, “春婆婆, 你知道这里有一个叫阿木察的人吗?”
“听起来很是耳熟啊?我记得谁家的小子是叫这个名字来着?但好像最近也没听说有人跑出去啊?”春婆婆呢喃着思考了一会儿,仿佛没有想起来的样子, 又问他们,“怎么,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是不是他打着阿蛮部的旗号在外面惹事了?”
“前段时间, 我们跟这个人之间确实发生了些纠葛。我不知道跟春婆婆你想到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但是我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 那个人目前已经身亡了。”风灵坦诚道。
“这、这……”春婆婆一时也惊住。
“而且,据我所知, 我打听的这个‘阿木察’虽然是阿蛮部出来的,但是已经离家十多年了。不知道春婆婆还记不记得这个人,以及他在这里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春婆婆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又仔细回想了一番,才叹了口气, 告诉他们:“部落里同名的人不少,但是你要说十多年前离开的,那就只有那一个了。”
众人闻言,果然精神一振, 耐心听春婆婆介绍。
“那也是个可怜孩子。”春婆婆边回忆边说, “十多年前, 阿蛮部之外还有一个实力相当的敌对部落,叫由昆部。那几年两个部落发生过不少冲突,死了不少人,阿木察的亲人就在其中。后来……也许是亲人都不在了,他想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没想到一走就是十多年,再也没回来过,如今再听到消息,却已经是天人两隔了。”
叶听寒几人沉默着,对春婆婆这番感慨也不做附和。也许他确实有一个不幸的过去,但是一想到他后面的所作所为,以及身上背负的那么多条人命,就令人难以生出同情。
但春婆婆也不过是有些念旧,她本人其实跟阿木察也非亲非故的,为他惋惜一会儿也就罢了。
叶听寒也适时道:“听说这边有火葬的习俗,我们这次还带了他的骨灰回来,原本想着或许能交给他的亲人,现在……”
“你们有心了。虽然人没能活着回来,能落地归根也是好的。”春婆婆道,“明日我会通知祭祀的,到时候你们将骨灰交给他就好。”
叶听寒应下了。
春婆婆又问,“你们这回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之前所说的纠葛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其一。另外还有一件事想请阿蛮族的人帮忙,这也与之前的纠葛有关。”
“哦?什么事?”
“我们想求一份解蛊之法。”
“什么?!”春婆婆顿时看着他们,惊疑不定,“难道你们之中有人中了蛊?”
风灵点头,主动说,“是我。”
这事说来话长,但在春婆婆的疑惑中,风灵还是简单讲了这一切发生的前因后果,以及他们能知道阿木察身份的原因。
因为牵扯到的阮道陵,也是季荀的师侄,春婆婆看了季荀一眼,又想到阿木察做下的这诸多恶事,有些怅然叹息一声,“作孽啊。”
又关心的问起风灵知不道自己中的是什么蛊?要知道大部分蛊对人的危害都还挺大的,尤其是母蛊死亡,子蛊很可能带着受体也发狂而亡。
虽然风灵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事,但是想来一般的蛊,他们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赶来南疆了。
果然,听到风灵对身上蛊虫的反应描述之后,春婆婆脸色都变了!
“傀儡蛊?他竟然也养出了傀儡蛊?!”
叶听寒他们此前就猜到了蛊虫类别,而且也见识到了蛊的威力。但也因为之前的经历,以及从阮道陵那里得来的二手信息,还以为这种蛊对南疆人来说也很常见呢。
但是看春婆婆惊讶的程度,又好像跟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们哪里知道,虽然许多养蛊人嘴上也喜欢说养蛊控人,但是跟真正的能让人变成傀儡的蛊还是不可相提并论的。尤其是达到风灵所描述的那种程度,只怕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