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爸她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这件事上面,秦清心在窃笑,可面上看着却是眉微皱,满面轻愁。
“还有你们两个,怎么也跟着回来了?”秦山有满肚的问题想问,但只能一个个来。
秦溪和秦江早就找了个净的地方坐了来,现在正在闹的母俩,他们哪个都不亲近,这种局外人吃瓜的姿势最适合他们了。
“那遭瘟的贼婆娘,该死的,她到底丢了多少钱啊?”
“我...我妈她钱包丢了,是二哥拿了两钱来,他们四个坐车回去了。”看到她那有些可怕的神,秦清意识的想说别的,转移一她的注意力。
秦山也是有苦难言,夹在格势的婆媳两人中间,受伤的一定是他。
“好啊!我看你这辈是没救了,一辈都被那个女人在手里。”果然不她所料,不过失望了太多次,也不差这次。
秦清刚开始还尝试着劝了劝,以前她说的话,
“什么?钱包丢了?”秦山瞪大了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妈,这...”
李花知这件事的第一反应是怒骂,她就知,可那遭瘟的婆娘不听她话啊!在车上都跟她提过无数遍了,可她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如她意了,钱包真的丢了。
她难不想像村里那些老虔婆似的,威风八面,把儿媳妇和孙女压的抬不起来,让往东不敢往西,让追鸡不敢撵狗吗?
“妈...这...发生这种事,刘琴也不是故意的,她现在指不定怎么伤心呢!”秦山吞吞吐吐的帮刘琴解释。
她这话是说给儿听的,虽然不知他这个耙耳朵能不能改,可尝试一,还是没有问题的,能改最好。
再没有什么比丢了钱包的刘琴更能引她的注意力和仇恨值了,至于她妈之后会如何,这与她何,她只是说了真话而已,谁让她把钱包丢了的。
“秦清,你怎么又跑回来了?你妈不愿意带着你吗?”
“这败家婆娘,是要把这个家全给败了啊!”
特别是李花,想到自己一年都攒不这么多钱,这败家婆娘一次就败了这么些钱,更是心痛的不行,对这个儿媳妇更不满了。
一旦她吃的用的超过她所的,他就要她在第二天补回来,或者是补钱,在老二家,她的日过的是深火,就跟那坐牢的犯人似的,吃的啥喝的啥,全都得被监着,是一自由也没有,别提有多憋屈了。
“她丢了那么多钱,你不去想想这对我们这个家是多大的损失,而是想她现在是不是正伤心,你可真够疼老婆的啊!”后面几个字,说的她是咬牙切齿。
他也不知该从何给媳妇辩解,支支吾吾,说不句完整话来,看的人火大。
刘琴跑了的表现,她都不满意。
他这不是故意拱火,而是真这么想的。
“的不知,不过昨天晚上她收缴我和弟弟们的压岁钱的时候,我看她数了包里的钱,一块的钱有六张,那些零碎的票之类的,倒是不清楚。”
这更是助长了刘琴的气焰,她这老婆没被儿媳妇使唤就不错了,还想使唤她,简直是白日梦。
现在的钱很值钱的,平时买菜的时候多花个一分两分都要心疼个半天时间,更不要说,钱包丢了这样的大事。
听到这个数额,母俩不约而同的觉得心脏有梗,这可是七八块钱啊!就这么丢了,心疼啊!
“本来家里就穷的叮当响,她还经常往娘家扒拉东西,现在更是过分,这可是七八块钱啊!都能买咱们一家人半个月的粮了。”
老二就更不用说了,又懒又馋,家里的好吃的好喝的,全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嘴里,老二媳妇还仅只是不搭理她,他这个儿更是过分,每天跟她算她今天吃了多少东西,用了多少柴火多少,了多少活,总之,不能让她占到丝毫便宜。
这边,李花气急,直接把秦山了个狗血淋,骂的上了,还在秦山的后背拍了几,不过这力对于穿厚棉衣的秦山来说,只能算是不疼不,挠都嫌力不够的那种。
可她偏偏生了两个奇葩,老大是个耙耳朵,那刘琴都骑他上拉屎拉了,他还叫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