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酌言没什么意外的挑眉:“为什么。”
什么别的雄……
萧酌言淡淡:“但他是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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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酌言调:“他只是你的爸爸。”
程知鱼穿好衣服从卧室来,听见了一声音:“有谁来了吗?”
小龙崽快气哭了。
什么让达文罕爷爷去搬爸爸的东西。”
萧酌言:“他已经答应了。”
鼻尖通红,角悬着泪,可怜兮兮的,只是在他面前的不是程知鱼,对他的泪能完全是无动于衷。
程知鱼答应在二楼住来,夜晚时,达文罕把他二楼的东西全搬了上来,连着一起送来的,还有晚上的晚餐。
程知鱼对晚餐没什么兴趣,即使他现在肚里已经唱响了嘟嘟的独奏,跟萧酌言在一起尴尬又危险,他还是想回楼。
他快要气死了。
程知鱼:“……”
萧酌言:“但他是雄。”
“不行。”
“元帅……”程知鱼轻咳一声:“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我住在楼更好。”
萧酌言关上门,走回卧室:“达文罕,他问我们晚餐吃什么。”
“不会。”
程知鱼不可置信:“他还是小孩。”
好像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孽似的。
“没有。”程知鱼:“我只是想搬回二楼,崽崽看不到我会着急。”
程知鱼瞪着睛发呆。
萧酌言不依不饶:“真没看来,你是这么个人类。”
程知鱼:“……”
小龙崽:“……”
程知鱼:“他把我当爸爸。”
但程知鱼没看来,他还在搜刮肚的想心思,准备找几个无可指摘的理由拒绝同居邀请:“我想跟龙崽一起睡。”
萧酌言继续当复读机:“但他,是雄。”
小家伙生生把泪憋了回去,小手随意地抹了抹脸颊:“我要见爸爸。”
您是不是就会这一句话啊。
萧酌言:“你以为我会继续让你跟别的雄睡在一起?”
程知鱼继续犟嘴:“他是你的儿。”
他语气陈述,没有一丝惊讶,不像是要找程知鱼要个说法,反而有些存心逗人的意思。
小龙崽不服气:“可他还是我的爸爸。”
“找这么多借,你是不是反悔,不想负责了?”萧酌言皱起眉:“想当负心汉?”
这是什么泥石爸爸。
萧酌言挑眉,居临地看低的小不:“因为我是龙之主,程知鱼是我的偶,我有权利理跟他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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