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通讯命似的响起,他脑海里紧绷弦才得以放松,把濒临暴走的神智稍稍扯回一些。
萧酌言本就在失控的边缘徘徊,又被程知鱼几番撩拨,龙彻底上来了,浑,有些收不住手。
他嘴唇被亲得红,眶湿着,微微偏开的脸上有说不行的瑰丽委屈。
萧酌言对自己的动作全有记忆,知刚才自己过什么地方,视线缓缓落,扫了一前:“破了吗?”
程知鱼抱紧那条尾巴不敢撒手,安抚小动似的它尖锐的边角,当幼崽哄:“别闹啊,乖一。”
通讯还在响。
程知鱼脸红得滴血,往云团里缩了缩:“不用,我自己药就好。”
地一瞥,尾巴又开始戾气满满挥动。
队员:“……”
衣摆被推开的时候,他轻轻颤了一。
萧酌言迫自己回神,脱了披风把人裹住,才哑着嗓开:“抱歉……”
程知鱼松了气,一秒,他被抱着腾空而起,穿透云层,没过多久,他就落到了一团轻盈而又熟悉的云团上。
他不知。
和他刚才蜻蜓般的碰不一样,萧酌言几乎是一副要吃人的阵仗,着他的巴,搂着他腰,两躯贴得紧紧的,不留一丝隙,唇相交,几乎掠夺了他肺所有的氧气。
――程知鱼的衣服已经被他彻底散,黑布料间的一大片白,前有两块红印,是他刚刚手重,来的。衣摆凌乱地搭在两侧,细瘦的腰肢,人类肤骨骼都轻巧,光一片,让人上瘾。
“这是……”
程知鱼确实被吓了一,心脏砰砰砰个不停,抓着披风把自己裹紧了一些,才一蜷缩,他就轻轻“嘶……”了一声。
像雄狮叼着猎,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要觉得自己快被萧酌言吃掉了。
程知鱼缩着脖摇。
云层之上绝无人迹,连风声也轻柔。程知鱼听见他和萧酌言一起发的声音,耳都通红,脑袋都麻了,呼节奏被全然掌控。
萧酌言顿时皱起眉:“疼你了?我看看……”
因为缺氧,他浑都没什么力气,躺在绵绵的云层里,比风还轻。
龙巢两个字还没说,程知鱼就被萧酌言压着吻住。
萧酌言太凶了。
他缓缓松开程知鱼,直起,看清云团上人的样,咙顿时有些发紧。
他仰起脸,祈求:“回家吧,萧酌言。”
萧酌言垂眸看了怀中小心翼翼地人类,戾气缓缓收敛,抱着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