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亦泠喝,曹嬷嬷笑着说:“夫人,昨夜里了好大的雪,您要去看看吗?”
亦泠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有些莫名担忧。
“她去给夫人买金钱酥了。”
冰天雪窖的日里,亦泠心了,碎碎念,“肯定是她自己嘴馋了。”
谢衡之走得急,并未关门。桌上的信纸被风得扬起,最后飘飘悠悠落到了地上。
“你多给他些银。”亦泠说,“这夜里来回着实辛苦。”
她此时虚弱乏力,应当不是痊愈了,只是不像以前那样,离谢衡之一夜便会昏死过去。
翌日清晨。
转念一想,昨夜里既然了这么大的雪,上京的路都湿难行,何况大罗山,想必那护卫应该冻得不轻。
她又抬起手,抹了抹自己的额。
亦泠看着自己活动自如的手脚,还是有些不相信。
“也是……”
难她这病……不药而愈了?
她分明记得自己昨夜里难受得捣枕捶床,什么时候莫名其妙睡着的?
曹嬷嬷,“她说雪得大,怕后店家闭市,夫人吃不上,这就一早去多买儿了。”
不过她现在虚无力,哪儿敢去受这个冻。
大雪纷飞,狂风怒号。
亦泠就在和的屋里待着,一会儿地走走,一会儿又躺回床上去。
亦泠心思萌动,问:“大夫呢?怎么还没来?”
若是谢衡之收到信后真赶回来了,却发现她好端端的,她该如何解释?
“又不是什么非吃不可的东西。”
“我就不去了。”
曹嬷嬷连连应答,但还是先给亦泠端来了平日里的药。
竟然……没昏死过去?
亦泠,突然想到什么,立刻又问,“昨天那封信送到了吗?”
“锦葵呢?怎么不见她?”
正好这时曹嬷嬷轻手轻脚走了来,见亦泠已经醒了,也有些意外。
曹嬷嬷:“路上积雪难行,恐是还要再等上一会儿。”
谢衡之已经穿上外衣走了来。
“快去请大夫来瞧瞧。”
说完便连忙让人来服侍亦泠洗漱更衣。
“这就去这就去!”
曹嬷嬷笑了笑没说话。
她转了转珠,又动了被褥里的手指,随后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
一番忙碌来,亦泠除了觉格外虚弱外,竟与平日里没太大差异。
“那护卫事利索,快加鞭的,昨夜里已经送到了。”
“夫人,您醒了?”
还是有些温,却不是她想像中的。
算了,这么大的雪,他不可能回来的。
何况上京年年都有这样的大雪,她也并无惊讶。
那这样是不是代表时间久了,她也确会平复如故?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老见你昨夜那模样,还以为今早又醒不过来了呢!”
怎么回事?
随后又去探亦泠的额,摸了摸她的臂膀,见她安然无恙的样,开心地连连拍。
是吗?
曹嬷嬷说好。
亦泠睁开时,满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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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泠又四张望着,心里没由来地不安定。
亦泠看了窗,隐隐透的天光十分亮堂,确实是大雪后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