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戏谑拖长声调:“~?”
陆延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罐,饶有兴趣问:“你很希望我喝醉吗?”
陆延搂着他,跌跌撞撞倒在客厅沙发上。喻泽川昨天是初次,不慎牵扯到后伤,疼得他皱眉闷哼了一声,脸苍白难看。
喻泽川目光涣散,又没忍住问了那个问题:“如果你想追一个人,会带他什么?”
陆延控制不住一靠近,而后者不躲不闪,最后两片温的唇互相接时,喻泽川终于闭,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陆延啄吻他的眉和伤疤,发丝拂过脸颊,又又难受。但男的吻技实在超,喻泽川就算是一块冰,也渐渐在他手中化成了。
陆延:“饭?”
陆延忽然不声了,他垂眸盯着喻泽川脆弱的结,就像猎手锁定了自己的猎,只等时机合适,就会锋利的獠牙狠狠贯穿对方的咽。
喻泽川想起男人昨夜的放浪形骸,指尖用力掐住了他的肩膀,有些不满:“除了这个呢?”
喻泽川不答,他在昏暗的光线中注视着陆延,微微仰,这个姿势让他从骨里透来几分桀骜难驯:“是又怎么样?”
到喻泽川唇边,声音低沉,撩拨耳膜:“喝一。”
喻泽川:“没什么,就是想叫一。”
喻泽川盯着陆延,见他在慢吞吞地喝酒,不满询问:“你什么时候能喝醉?”
陆延微微偏:“叫我什么?”
喻泽川贪恋陆延给予的温度,尤其这个雨夜是如此湿冰凉。他用力回吻着男,被绞得生疼,却油然而生一种满足,哑声低语:“我不想回家……”
“……”
他冲洗净手上的泡沫,忽然有些不知该什么,因为既不想回家,也没有合适的理由继续待在这里。
陆延之前就说过,关系发生了第一次,就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像毒瘾一样难戒。他确信,喻泽川腐朽濒死的灵魂对他来说有着莫大的引力。
于是陆延的动作又温柔起来,他扣住喻泽川苍白修长的指尖,细细受上面的薄茧,垂眸递到唇边亲吻:“你可以把这里当你的家。”
“那就不回。”
他记得男人好像叫这个名字。
陆延笑了笑:“看电影?”
喻泽川的力松了几分:“还有呢?”
喻泽川有些抗拒,奈何陆延实在抵得紧,他迫不得张嘴喝了一,苦涩的酒过咙,冰冰凉凉。他抬看向陆延,只见男人在灯光望着自己笑,脸庞俊深邃,莫名觉自己醉了几分:“你叫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