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公公急:“殿,不可!此乃天至宝,若是您自己服用也就罢了,怎么能给一个……”
陆延摆摆手,听不绪的问:“只用血蟾吗?”
陆延声音平静:“他方才救了本王的命,怎么,本王的命难不值一颗区区的血蟾吗?”
鹤公公还再言,陆延却抬手阻止:“丹药再名贵,也终究是死,倘若不拿来救人,便连死也不如,而是废了。”
太医小心翼翼:“天至宝虽为雪蟾,但血蟾百年来却只了那么一只,是大补的气血之,据传可以生死人白骨,依微臣拙见,虽不至如此夸张,但亏虚之人服用必有奇效。”
太医悄悄看了陆延一,随即低:“断剑未伤心脉,理说应该无碍,可这位公旧伤未愈,琵琶骨被穿,里已是亏损至极,隐有雪上加霜之态。”
陆延脸微沉,他当然知商君年况不妙,旁人受伤都是鲜血淋漓,对方的却已经亏到连血都不动了:“你只告诉本王该如何治,人参?鹿茸?还是阿胶?”
鹤公公见劝说不动,只得罢休:“殿,那群刺客力竭不敌,尽数逃跑,金乌卫已在追捕中了,余几个受伤的漏网之鱼也都关在了地牢里面,只等您亲自审问。”
他说着一顿,意识扫了床榻上的商君年:“给一个异国罪服用。”
太医摸了摸胡须,试探吐了一句话:“血蟾一颗?”
屋里的仆看见这一幕,都在暗自心惊,他们可从未见过殿对谁如此之好。
“你们明早备好车,本王要面圣。”
太医顾不得被溅了半血,连忙上前帮商君年理伤,天材地宝不要钱似的往他上使,总算将血止住了。
陆延思考片刻才:“让底的人先审着,过几日本王再亲自去看。”
陆延还没说话,一旁的鹤公公就陡然呵斥声,他嗓尖细,不小心了太监的标志特,可见是怒极:“此乃天奇宝,统共就那么一颗,本是天国宝,后又朝贡给帝君的,你无缘无故撺掇着风陵王去讨血蟾,到底是何居心?!”
那太医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当即磕如捣蒜:“是是是,微臣该死,微臣失言!!请殿饶命!”
“大胆!!”
陆延小心翼翼将商君年安置在枕上,又替他盖好被,这才皱眉看向太医:“如何,他的伤势无碍吧?”
三寸。
陆延让商君年侧靠在自己怀里,方便给缠绕纱布,然而太医动作实在磨蹭,他最后烦躁挥开对方,亲自替商君年把纱布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