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亲生兄弟都能杀的人,刺杀父君也不是没可能,姑胥王浑冷汗直冒,偏又不敢开打断,只觉得这回是黄泥巴掉□□,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话未说完,姑胥王脸就是一白,天玑那件事已经坐实了就是他派的人,陆延在这个时候提起,岂不是暗指他不念手足之,心狠手辣?!
#天生阴谋家遇上了两个打直球的蠢货#
然有所耳闻,只是刚刚听到消息,还没来得及就接到了父皇急召,怎么样,刺客抓住了吗?”
帝君的声音喜怒难辨:“说。”
南浔王顿时笑得狂拍大,连疼都忘了,
他语罢扭看向陆延,哀哀戚戚问:“三弟,你也觉得刺客是二哥派的吗?”
“老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们两个都怀疑你,你还想抵赖不成吗?!”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姑胥王无声咬牙:“大哥说笑了,此事系重大,又不是带兵打仗,谁人多谁就有理,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此事,还儿臣一个清白。”
满殿寂静。
陆延:“前些日,儿臣的府中忽然遭到一群江湖剑客的刺杀,据说是天玑的人……”
他语罢长叩不起,而帝君也不见任何反应,他坐在位上,以旁观者的姿态观察着三个儿的神,虽一言不发,却莫名让人呼困难,冷汗一打湿了后背。
“……”
陆延继续:“父皇英明,已派人将这些余孽捉拿归案,但据儿臣所查,天玑其实早就暗中分为两半,一半人不甘清贫,投向王绅富贵,一半人久留山中,守着祖宗基业过日,与行刺之事毫无关系。”
陆延摸到袖里的鬼工球,不知想起什么,忽然在众目睽睽之起离座,对着帝君跪:“父皇,二哥说起‘清白’一事,倒让儿臣想起一件事来。”
姑胥王闻言终于变了脸,离座跪倒在地,他那张清俊的脸憋得通红,似有羞愤,受了天大的委屈:“父皇,儿臣纵有天大的胆也不敢行刺您,一为君,二为父,此乃不忠不孝之事!我竟不知是何时得罪了大哥,让他如此污蔑我,手足一场,到底什么误会解不开?!”
“他们无故被抓,在刑狱受尽严刑拷打,其中不乏幼童妇孺,还请父皇开恩,赦免他们的死罪。”
姑胥王脸一僵,他满腹弯弯绕绕,逢人说话必留三分余地,哪怕今天的况他和陆延换个位置,他也必然会装模作样替对方求一,但没想到……没想到……
陆延老实:“嗯。”
南浔王更阴阳怪气了:“刺客?刺客抓没抓到你不清楚吗?那些人难不是你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