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在为安珀抱不平吗?
更加确定对方就是酒吧那天的侍者,他微微一笑,绪难以捉摸:“既然上了擂台,我更喜分胜负再去,请吧。”
路德维希冷冷挑眉:“不然呢?被我克死了怎么办。”
怀特自觉受到羞辱,在观众席的惊呼声中像蛮一样朝着安珀冲了过去,想将这只不知死活的雄虫扔擂台,但没想到对方侧一躲就避开了他的攻击,动作不慌不忙,却又捷灵活,让观众清楚认识到了一件事――
怀特不明白面前这只瘦弱的雄虫为什么会忽然爆发如此狠绝的力量,掌心击中他膛时震得连肺腑都在生疼,他壮的形踉跄后退了好几步,当即不再留手,和安珀愤怒缠斗了起来。
二楼包厢位置的贵族看得齐齐一阵沉默,路苏缇微妙看向路德维希:“你前任未婚夫……居然这么能打吗?”
安珀明明好几次都有机会把怀特踢角斗台,但他偏不,对方每次快要跌去的时候都会被他伸手攥住,然后一个反拧卸掉臂膀,除此之外,还有双、膝盖、后颈,所有能够攻击到的地方无一幸免,说是角斗,但更像一场严酷的问。
他语罢偏看向对面,凭借着绝佳的目力,清楚看见三皇一党的虫脸青了又紫,紫了又青,怎一个彩了得,臆里那数不清不明的愤怒终于散了一。
路德维希被这个想法惊了一瞬,他像是怕被虫察觉似的,暗自皱眉,不动声调整了一坐姿,但视线还是控制不住往角斗台上看去。
安珀也许已经忘了前世的许多事,他不记得自己的殿臣,不记得自己曾经的名字,也忘了那个早就湮灭的王朝。
这只雄虫好像有料。
怀特第十三次扑空后,场上响起了一片嘘声,他气急败坏看向安珀:“阁,难你打算像个缩乌一样躲去吗?!这样比赛永远都结束不了!使你的拳和我打一场!”
他甚至很有风度地了个“请”的手势。
安珀漫不经心活动了一脖颈:“怀特先生,我想你错了一件事,我其实不太会打架,因为……”
他学的是乱世杀人技!
哪怕时隔多年,场的观众也依旧能回忆起那场彩的比试,他们从没有见过那么妙的杀招,也从没有见过那么灵的形,更没有见过那么……恶趣味的雄虫?
安珀语罢神一凛,忽然快如闪电朝着怀特袭去,一个抬膝击中他的腹,右手竖掌成刀劈向后颈,力十足,招招断骨,竟比上过战场的军雌还要狠厉三分!
但他曾是一名帝王,手中也曾握过剑,沾过万万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