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能怎么办,只能把对方在沙发上亲,亲到缺氧,亲到窒息,亲到大脑糊里糊涂,没心思再去想那些没影的事。
他语罢半真半假吐了一句话:“方云在嫉妒您。”
安珀翻将路德维希压在,低声笑问:“怎么,你吃醋?”
安珀不语,抬手松了松领带,莫名觉得咙发,他把雌虫从沙发上横抱起来,原本清朗的声音有些暗哑,垂眸问:“路德维希,你不回家吗?”
安珀不解:“嫉妒什么?”
安珀缓缓吐一气:“明天还要训练,早回去休息。”
路德维希闻言抬起,用牙尖咬住安珀的结,然后又轻了一。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却难掩杀机:“怪不得您之前说要除了他,这只雄虫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不除不行。”
哪怕虫族的科技飞速发展,基因里依旧残存着属于野兽的那一套生存法则,残疾的动无法猎,只会被同伴和大自然抛弃。而在军雌的世界里,残疾等于无法再上战场,也就失去了最重要的价值,说是生不如死也不差什么。
安珀吻了片刻,原本想离去,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需求,再枪走火就不好了。但没想到雌虫紧紧缠住他的脖颈,比蜂蜜糖浆还粘人,睛懒懒眯起,哑声请求:“再亲一会儿,好吗?”
他着雌虫浅金的发,只听对方闷闷:“您变成什么样我都要,只是万一残废了,您会比死还痛苦的。”
安珀心想那可不是慕的注视,很有可能是暗杀者对猎的打量,只是这句话却不能告诉路德维希,对方或许这辈都不会知,那个让他讨厌的弟弟早就被一名穿越者占了躯。
“唔……阁……”
路德维希眉梢微挑:“如果是,您打算怎么办?”
他像在要糖吃的虫崽,并且这颗糖还有些上瘾。
路德维希有些不悦:“您在赶我走吗?”
路德维希闷哼声,神智涣散,他冰冷的脸颊染上,有一种禁忌的,上整齐的军装已经松垮凌乱,双臂紧紧圈住安珀的脖颈,献祭般仰回吻:“阁……阁……”
路德维希用指尖轻挠他的巴,意味不明:“谁知,或许是容貌,或许是手,又或许是……西弗莱慕的注视?”
安珀修长的指尖在路德维希发间缓缓穿梭,脑海里又冒了一个奇怪的念,这只雌虫好像真的在乎自己的?他不知该如何安对方,只能:“放心吧,我一直盯着方云。”
今天路德维希就算没有反应过来,安珀也察觉了那颗来的弹,对方伤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