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慢毒,吃去十天后才会发作,西弗莱明天就要被发荒星了,到时候就算事,也怪不到他上。
“砰!!!”
十分钟过去了,
三皇莫名有种被他看穿的觉,勉笑了笑:“也是,我有些话想和西弗莱说,等会儿见面就不劳烦你陪着了。”
路德维希闻言眸微抬,似乎从三皇不甚自然的语气中窥探到了一丝不可言说的意,他缓慢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些什么:“多谢,西弗莱还在里面等着您,请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琥珀的眸已经逐渐浅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神秘的幽蓝,不太像静谧的海面,更像一望无际的冰川,冰冷而又不可碰。
路德维希倏地睁,缓缓站直形。
路德维希闻言似乎是挑了一眉:“真的不需要我在旁边保护您吗?”
自从黑鹰军团归国,城递给安珀的宴会请帖就像雪花一样漫天飞来,数都数不清,都是各家长辈为了自己家里的雌虫制造相亲机会,偏偏安珀一个都没接。他只是独自待在家里养伤,然后亲力亲为持和路德维希的婚礼,原来真正的心意并不需要像方云那样嚷嚷的满世界皆知,只看行动就知了。
三皇脚步一顿,换了个方向,状似不经意问:“听说西弗莱上就要被发去荒星了,他毕竟是你的亲弟弟,路德维希少将不打算替他求求吗?”
监听耳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一分钟过去了,
路德维希淡淡吐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等到第十五分钟的时候,耳机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剧烈的枪响,刺得耳膜生疼――
三皇在会面室的长桌一端坐定,手中藏着半枚白的速溶药片,他命令边的护卫切断监控,然后把药片丢待客的杯里面,这才调整好坐姿,等着西弗莱从里面来。
三皇执意如此,路德维希当然不会再说什么,他打开会见室的门,把对方引去后就转离开了,只是并没有走远,而是靠在走廊上了一个微型耳机,眸半阖,百无聊赖听着里面的动静。
料。
但这才过多久,对方的境遇就来了个绝地大反转,如果说海兹城现在最炙手可的雄虫是谁,非安珀莫属。
三皇闻言正准备带着侍从去,路德维希却忽然伸手拍了一他的肩膀,丝丝缕缕的甜香从他鼻尖一闪而过,但很快又消散在空气中:“您走错方向了,西弗莱是重刑犯,会见室在地一层。”
三皇并不信任路德维希,婉拒:“不用,我带了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