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渊没听来他的潜台词,皱了皱眉:“你受得了就行了。”
罚?
邢渊还没想好怎么罚,总不能枪毙吧,他不知想起什么,淡淡扫了陆延一,对于昨天自己被压在面依旧心气不平,嗤笑:“行啊,那今天我在上面,罚你在面,怎么样?”
陆延将邢渊抵在玄关,脸上虽然没笑,声音里的笑意却一都不少:“我错了,那你罚我怎么样?”
再次回到昨天过夜的地方,他们门的时候连灯都没开就抱在了一起,心声犹如擂鼓,邢渊还在生气陆延早上不告而别的事,皱眉沉声:“放开!”
陆延闻言略显讶异:“你受得了吗?”
他语罢轻住邢渊的巴,迫使对方抬,靠过去安抚似地亲了亲,不知想起什么,似笑非笑问:“对了,今天在餐桌上吃饭,那个人是不是想让你杀一个雷系异能者?”
行吧。
邢渊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毕竟游者的恢复能力比普通人上太多,但他还是狠狠咬住陆延的肩膀咒骂:“疼,你个骗!”
陆延反问:“不能笑吗?”
陆延以一种微妙的态度同意了这件事,他试探搂住邢渊的腰,发现对方的抵抗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了,顺势吻了过去。
陆延面对面把人抱了起来,跌跌撞撞朝着卧室走去,糊不清的声音都淹没在了唇齿间:“昨天疼不疼?”
陆延笑了一声,心想嘴还严,他用指尖在黑暗中缓缓描摹着邢渊的腰,状似不经意:“那些打打杀杀的事多吓人啊,那个雷系又没得罪你,嘛白惹个仇家。”
他很在意这件事,陆延笑的时候显得一也不尊重。
陆延也知今天早上的事是他不对,第一次嘛,本来对于双方都有纪念意义的,金主爸爸都主动在底了,结果早上天没亮自己就拍屁走人了,换了谁都得不兴。
邢渊语气冷冷:“你笑什么?”
陆延说:“疼没关系,了就行。”
邢渊现在自觉是“攻”,所以格外主动,他一边仰回吻,一边掀起陆延的衣服摆,指尖在对方上灵活游走,占尽了便宜,脸上红蔓延。
邢渊咬牙:“不能!”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太清陆延的表,但对方多半是笑着的:“还在生气?”
邢渊被他吻得意乱迷,眸懒懒眯起,但说话的时候脑却格外清醒:“少打听。”
说是有事要办,其实也没什么正经事。
都没说,但只订一间房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陆延随手了陆小钊的狗,笑意莫名:“你自己住,我有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