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有时候看见皇帝唯唯诺诺的样就觉得说不的怪异,想来便是赵康那个病秧了,那另外一个假皇帝呢……
公孙墨却吐了一个令人脸微变的消息:“回军爷,乃是临安郡王赵泰的家。”
一低沉的男声响起,开询问的竟是霍琅。
霍琅思及此,脸愈发阴沉,他狠狠了一鞭,鞭哨声脆响,只想快赶回京中问个明白,一行人策浩浩驶过田间泥地,将冬季寥寥无几的鸟雀惊得四飞散。
回京途中,霍琅脸阴沉得骇人,先帝在位时他便听闻太多病,引得朝野动不安,后来遍寻名医诊治这才康复,时常于行走,现在想来分明是先帝使的障法,找了个一模一样的替把朝臣都蒙在鼓里!
他万死难赎其罪。
那人好似是个傻,半也不害怕,甚至颇为从容:“回军爷,在名叫公孙墨,庐州人士,京途中不慎丢了银钱,故而只能徒步前行,还有八天的路程,实在耽搁不得,还请军爷施以援手。”
公孙墨掂了掂背上快要落的女,笑嘻嘻:“诸位腰间佩着狮蛮剑,使的又是八角攒金麒麟玄弓,一看就是北殊军营里来的,说不定还是摄政王麾的千机营呢,听闻他帐各个都是神箭手,我瞧诸位英武不凡,倒是颇有风范。”
这名年轻男冷不丁冲来把队伍吓了大,还恰好挡在路中间,霍琅见状及时勒紧缰绳这才没有把人卷蹄,他声音冷厉,目光仿佛两把寒剑要把人贯穿:
“何人追杀你?”
他一番屁将人得心里舒坦,就连方才凶巴巴的护卫也缓和了神:“你小睛倒是尖,赏你一角银,自己去雇个车,军伍之中岂容你放肆!”
他语罢正准备掏银,却听那公孙墨:“还请军爷大发慈悲带我一程,后有人追杀小的呢,若是孤上路,只怕明日就成了田间地的野鬼啦。”
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真相,甘愿一个傀儡?
霍琅却将护卫拦了回去,他眯打量着面前这名叫公孙墨的男,语气危险:“你怎么知我们是行军之人?”
一旁的护卫斥:“哪里来的疯,速速开,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他们一行人都是穿便装来的,此人无故冒,实在形迹可疑。
“何人胆敢在此拦路!”
旁边的田埂间忽然爬来一名年轻男,对着队伍激动挥手,他背上背着名穿红衫的长发女人,颅低垂,像是昏迷过去了,在寡淡的荒野上显得格外刺,甚至有那么些许怪异。
“哎哎哎,各位军爷,帮帮忙!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