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她叫住茨里。
否则,对方一定会为了所谓的“尊严”,来指责安雅不尊重艾薇,为什么连她名字都记不住。
依旧没有讯号。
“完全不符合洛林审,但却让他放原则选择结婚?”安雅说,“你的措辞让我意识到问题……他是真的上她了,对吗?只有,才会让他放弃择偶标准。”
“……我记不太清,”茨里说,“不太重要,反正您知,只是单纯的基因匹度很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见过一次,灰扑扑的小姑娘,没有什么特,就是长得好看了。”
艾薇发现他的心理素质真得超过平常人,现在况如此紧急,他们很可能被堵在这里,而洛林居然还能笑声音。
她说:“您不会在床上之外的地方这样夸我。”
有来无回。
艾薇清晰地知到这四个字的分量。
艾薇老老实实:“我会先一刀,看看血再说。”
“真不错,”他说,“你的脑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更恐怖的是,他们来时的通已经再度布满了激光红线,艾薇尝试着丢了一块石去,睁睁地看着石被切割成四块,碎裂之后,咕噜噜地落在地上。
安雅摸了摸尾指,将上面佩的戒指取。
这一次,洛林没有接话。
“呃……”茨里说,“那个小丫和这些形容词是不沾边的……不成熟,也不,总之,普普通通的平民,不值得您去特意见面。”
茨里张说:“如果您想询问关于赫克托的事,抱歉,我什么都无法提供,您应该知,我厌恶他厌恶到想让他地狱。”
没有讯号。
阿谢尔的呼平稳。
“别说’不’字,”安雅抬手,将取的尾戒到茨里中,“除非你希望你再度失去那个刚刚得到的主持人职位。”
“不是洛林,”安雅平淡地说,“我想知和他结婚的那个小姑娘,比他小九岁的那个――叫什么?丽丝?还是艾米丽?”
安雅说:“洛林不在乎容貌,我曾听说过――他喜成熟的女战士,不是吗?”
她将自己上发生过的事、那些相貌材一模一样、甚至连语气也刻意模仿洛林的仿生人,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洛林。
洛林也展现了意想之中的平静。
这里的机关和陷阱比郁墨的“记忆芯片”中更多。
“……您怎么不怀疑我的份?”艾薇提疑问,“没有仿生人假扮成我的模样来行刺您吗?您就不害怕,我也是假的吗?”
“我有睛,也有脑,”洛林有条不紊,“像你这样的家伙
茨里真庆幸松旭不在。
“……如果因为,洛林就不会和她离婚了!”茨里说,“真的没什么,您――”
洛林笑了一声。
不仅仅是郁墨,地城深没有任何可供联络的讯号,这个空寂而诡异的商场中没有任何活人,只有那些游乐设施一如即往地开启着。
艾薇没有怀疑,关于郁墨去的说词,她也没有主动提到郁墨,这样很好。
艾薇反复试过三次,都联系不到郁墨。
他的深军装制服外套,遮蔽着染血的衬衣,被尖锐刀刃划破的伤暂时止住了血,巴掌长的伤没有伤到筋膜,但深深割开一层。
“离婚了?”安雅说,“你可以现在给洛林打电话吗?我想看看他――”
“是啊,关键时刻,某人还是靠着这来辨认我,”洛林说,“如果我现在夸你是’聪明的好孩’、’勇敢的小姑娘’,你会怎么样?”
“我很聪明的,好吗?”艾薇调,“不要总是用那些听起来笨笨的动来形容我了,或许你低估了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