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柏神未变,声音听起来也没什么起伏:“据我所知,乐扬同你毫无关系,你跟我谈什么呢?”
庄文柏说:“我只是给他提了个建议,是他自己选择不再和你来往。”
南玉手里什么都没拿,他目标明确地走到庄文柏面前,握了握拳,压低声音:“庄总,您现在有空吗,我想跟您谈谈有关于乐少爷的事。”
他拿卓影的钱包,掏所有证件及卡片,只留现金,连同钱包一起给了南玉:“小费,麻烦收拾一桌面。”
南玉:“我正是想跟您谈论这件事。我和乐扬只是萍相逢,见过几次面而已,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您却限制他和我的来往,这很过分。”
庄文柏冷漠:“你是自作自受。”
知卓影没什么事,他了几杯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约摸十分钟后,南玉过来了。
他乘胜追击:“你和他不是一路人,就算他和我离婚了,也看不上你。”
大声叹了气,又喝了一杯酒,然后跟兄弟倾诉:“你不知我这次栽得有多惨,他居然是个海王,而且给我备注备胎十二号,十二号!你懂吗!”
南玉放钱包,难堪地逃离了。
卓影已经醉了八分,他拿回自己的钱包,原本想说什么,可脑袋又迷迷糊糊地犯困,最后什么都没说。
云珹也是个沉默寡言的,三人竟同时安静了来。
“桌面我来收拾,你走吧。”云珹突然沉声开。
云珹对庄文柏:“你不应该侮辱他。”
“他是您的伴侣,是和你一样平等的人,不是,你没有权利这样对他。”
卓影离得近,听见了,轻浮地了个哨。
南玉脸更难看了,双手开始小幅度颤抖起来。
因此,在南玉离开后,云珹仍为对方说话,让庄文柏很是意外。
“我怎么就自作自受了,我那么差劲吗,凭什么给我备注十二号,我难就不当个一号?”
言外之意是说:你不重要。
庄文柏:“……”
南玉目光定的如同誓死守卫公主的骑士,庄文柏看着却只觉得好笑。
“正如你所说,我和他是平等的,他是个人,有自己的思考。”庄文柏顿了顿,喝了酒,然后才继续说,“如果他觉得我对他不好,他自己会走,既然他选择了留,那么就代表他觉得我比较重要。”
庄文柏也在这一瞬间确定了这人的想法。
刹那间,南玉脸煞白。
云珹父亲是军人,母亲是政客,家风严明,看似是他们三人之中最有正义的一个,其实是最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