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饮惊着挣动,他便真的放过了他,轻捻指尖受余温。
白知饮用力摇:“我没有!”
屋里同样简陋,一个木柜,一张床,一张快散架的竹桌,看样跟方才那椅是一套。
“你可知,你这样不清不楚的,会毁了人家姑娘的名节?”
李庭霄皱着眉巡视一圈,再次抬步,屋便闻到一淡淡的味,屋四一看,果然发现墙有痕,像是常常漏雨,怎么都不透。
房里有外两间,外间是厨房,虽然净,但灶台和都透着陈旧,碗柜上只有两个碗,其中一个还缺了齿。
“我……”
李庭霄住他手腕的手指宽了宽,又蓦地倾把人至柜角:“我看她还不错,人家姑娘一片真心,你为何要拒婚?是嫌弃人家是个村姑,打算回去攀别的枝不成?”
相当活泼开朗的姑娘,李庭霄甚至想回她一句“不用谢”。
“他爹找上我,让我上门跟她提亲,说聘礼由他也行,我想吓走她,可……”白知饮咽了莫大委屈,他压搞不懂男女之事。
他撩了他脑后披散来的发,用拇指托他的颌,迫得两人呼彼此交。
他无奈,想笑。
白知饮被他吓到,睁着一双无辜的桃花望着他:“殿……”
李庭霄心里堵得慌,狠狠踹了那桌,回手一把揪起白知饮的前襟,“砰”地一把他重重在那木柜上,目光犀利摄人。
两人有段日没挨得这么近了,煜王上的檀香气让他局促,咙发,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的唇上。
白知饮咬住唇,用力摇。
他一甩袖了屋,白知饮只好跟上,心中忐忑莫名。
这位事时表面明、沙场上有勇有谋的护国公家二公,在方面真是糟糕,得慢慢调教才行。
“你没有?”李庭霄冷笑,猝不及防扯他的额带,白知饮意识想捂住,却被他一把擒住了腕,动弹不得。
见他目光游移,一副拎不清的样,他恨不得掀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的!
李庭霄意识到什么,猛地推开他:“白知饮你可以啊,这么快就找到人成亲了?”
真是作的,好好的王府不待,非要来受这罪!
他用力撩开他额前碎发,恨不得让那瑕疵大白于天,恶狠狠:“没惦记人家,却把什么都给人看了,这话你自己信吗?”
这些年,他跟女说话次数屈指可数,最相熟的便是狱卒大叔的女儿,有时她给大叔送饭,也会给白知饮一家捎几个烙饼,而他会跟母亲一起向她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