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得过分了,得到一个巴掌,或者一个牙印。
“我只知我你。”江烬有些急促地着气,“……我只是知。”
没有意义的对话,他们竟然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说了好一会儿。
每次都是这样,路迩逗他一,他就自乱阵脚,然后一些胆大妄为的事。路迩会生气,但也从不真的推开他。
路迩:“好讨厌你。”
江烬诚实地说:“我不知……唔、迩迩!”
路迩:“就要讨厌你。”
他被路迩咬了。
可是他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路迩的手忽然伸里。
许久后,江烬松开了路迩,路迩的脚尖终于落到实,但却站不稳。稍稍一,又挂在江烬上。
“那你喜怎么样?”江烬的膝盖忽然抵路迩的双,“对了,迩迩喜看我紧张,看我六神无主。但我还差一。”
江烬:“不要讨厌我。”
他用蹭着路迩,然后听见路迩惊促的啊了一声后,就觉得肩膀一痛。
江烬勾起嘴角,低在他脖上轻咬,没有留痕迹,得路迩的。他说,“害羞是我装的,我脸很厚,心又坏。”
“没有。”
“原来你在玩。”江烬失笑,“我以为你在给我暗示。”
紧接着,江烬闷哼一声,有些不可思议地蹙眉看他:“迩迩……”
路迩哼哼:“才怪。”
只是知自己着一个人,但不知怎么上的。
“那就抱着我。”江烬一只手托住他的腰,“或者我来抱你。”
江烬也说:“就是。”
时间也不早了,江烬想问路迩困不困,要不要回去休息了。温泉泡太久也不好。
他很活该,但甘之如饴。
到最后两个人都笑了。
路迩撩起,忽然问:“江烬,是什么。”
他活该。
路迩被迫屈起了,大半的重量都撑在了江烬的那一条上,他瞪江烬:“你再这样我站不住了。”
路迩说:“我发现你这个人一天到晚神经兮兮的。”
“搞不懂,你明明刚才还害羞呢。”路迩无奈,只能放松了,挂在江烬上,他去揪江烬的耳朵,不太用力,只是把玩他的耳垂,“你是不是心里住着另一个江烬,在你方寸大乱的时候,你就让他来代替你?”
路迩被他亲了亲耳朵,忽然就觉得酥酥麻麻的,抓着江烬的发,恼:“我不玩了。”
江烬说:“不信?”
路迩手上松开一,质问他:“你说我,但你却不知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