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抱住祁霁,这个19岁,到目前为此人生一帆风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男孩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两个人面对面望着彼此,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嗓音也克制不住地哽咽着,语气中还掺杂着无尽的祈求。
悲伤痛苦到极致,祁霁甚至不一滴泪来了。
“可是我不想你受罪一辈,我想要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啊。”
“mr・qi,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我想,你们可以再商议一。”
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睁睁地看着他自己啊。
“医生,这是我自己的事,我需要打,现在就打吧。”
“你答应我好不好老婆,我发誓只要你答应我,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不是现在,还是将来的。”
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将他一直紧绷的绪与神彻底击垮,他连自己都无暇顾及,更无法去顾及其他任何人了。
他只是近乎麻木又静静地望着元灼。
可是,他不到了。
祁霁知,此时此刻,他应该尽量安抚,甚至欺骗元灼。
没有了外人在,元灼也终于不用再克制自己了,抖着双臂,他小心又用力将祁霁转过了过来。
一想到打完封闭,比完赛的祁霁,以后极有可能要面对手腕连正常生活都会受到影响,甚至残废的况,他完全无法接受。
“你答应我,好不好,我会一辈都你的,你不能打,我也不打了,我会永远都陪着你,你答应我好不好?”
作为医生以及为m国人的文化习惯,尽心中也有些遗憾,但mr・wood也更支持本人的行医决定与自由。
但他也知另外一个男孩的特殊份,便决定把空间暂时留给这对明显不一般的年轻人。
“老婆,我知这样的结果让你难以接受,我也一样,但是……我们不能伤害。”
否者,他将毫无疑问地立刻,死去。
一想到如果他执意这样选择,那他后半辈都要面对一个残破的手腕,并时时为此痛苦,元灼的心登时就像是被撕裂成了无数片,绪也终于控制不住地崩溃了。
说着,他就带着护士退了诊疗室,将空间留给了祁霁与元灼。
心伤或许可以随着时间的逝慢慢抚平,上无法治愈的伤要怎么去面对呢?
他希望的,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谁比祁霁更希望他夺冠,他敢说,只有他元灼一个人。
无法再掩饰住自己的心中的绝望与痛苦,祁霁如行尸走一般,痛苦但却定地看向医生。
“你不希望我夺冠么?”
结果又是什么, 他都必须完成他人生中的最后两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