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野蹙眉,一把掐住他纤细的腰肢,装凶:“江小乖,绝不可能纳妾,哥哥永远只有一个伴侣。”
“我们……我们好像……”
江雀扭着腰,嘻嘻哈哈直笑,喜意怎么也压不去。
玄野一手抱着他,一手收拾好床铺,才轻手轻脚把他放床铺里面,给他拉好被。
玄野焦躁的深了一气,轻手轻脚转楼。
布带,才把他送回房间。
玄野轻佻挑眉。
这小混崽什么况?
江雀睡惺忪,茫然的从玄野怀里爬起来,傻乎乎的坐在一边发了会儿呆。
“真,真的吗?”
“唔嗯……”
玄野郑重的告诉他:“真的!”
然后在浴室的冷,狠狠冲到了后半夜。
“嗯?”
玄野坐起,把他抱怀里,轻拍了拍,安:“怎么呢,乖乖为什么是这幅表呀?难不成是不想嫁给郎君了,想反悔了?”
江雀:“……”
玄野失笑声,伸手摸摸他睡了个红印的脸,:“是啊,乖乖的十二台嫁妆,聘书,礼书,迎书……各种东西,都在隔的空房间摆放着呢,还有乖乖的漂亮轿,八抬大轿,都等着乖乖去看看收拾……可要起床?”
期间江雀迷迷糊糊哼唧了几声,玄野连忙拍着他轻哄:“乖哦,睡吧,睡吧……”
第二天将近中午,天气,万里无云。
玄野翻了个侧躺,一手撑着脑袋,一手他的手爪,笑眯眯看他,磁声问:“江小乖,醒了怎么在发呆呢?嗯?肚可饿了?”
江雀醉得不省人事,乎乎的趴在玄野肩,睡得特别香甜。
江雀震惊的瞪大了眸,底满是茫然。
江雀回过神来,连忙揪紧他腰侧的衣摆,脑逐渐运转过来了,咧开嘴巴,喜:“那,那现在,哥哥,我们是不是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夫了?是不是往后哥哥若想纳妾,就得我答应,我给安排才可以了?我是正夫了?!”
房间穿堂风而过,床帘纱帐跟着抚起。
犹豫又犹豫,他才敢小心翼翼的试探问:“我们好像……成亲了……?”
玄野:“……”
江雀又沉沉的睡去。
“才,才不是。”
江雀张了张,正要说话,屁屁压在玄野大上,湿漉漉的布带漏了。
江雀懵懵的看向他,张了张,沉默半晌,迟疑:“哥哥,我们……”
江雀以为自己了个特别特别的梦,但是一醒来,床铺上还是鲜红的喜被,他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