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本就憋着一气,没忍住动了手。
李锡猛地抬,连忙站起,连鞋都来不及穿,便大步向外跑去。
那人话未说完,李锡便烦躁地打断:“这等小事,自行理便是,不必来烦我!”
“信使何在?”李锡焦急地问。
京不到三日,两军就因为军饷供应一事起了冲突。皇城脚,竟然会现拖欠军饷的况,那些纨绔弟则日日饮酒作乐,西北军的将士们个个都不是好欺负的,纷纷上前讨要说法,直接带人冲了京营督军家中,反被这些无能之辈羞辱。
死你们。”那督军恶狠狠地盯着他,像毒蛇了獠牙,“世人都说西北营如何骁勇,如何战无不胜,怎么短短数日,你们大将军陆随就战死了呢?”
“回来!”李锡又,“西北军刚调京营,不宜冲突,暂不置。”
“陛,陇西连发三封援信。”
谁知这督军无遮拦,自己要往刀上撞。
“快!快去报官!”
大昭建国百年,京营早已贪腐严重,普通士兵练荒废,余留在京城的,都是些世家弟,贵族纨绔,在军中挂个不大不小的虚职。平日里养尊优,仗着家族的地位在京城嚣张跋扈,随意欺压百姓,对军纪和训练早就置若罔闻。
“退,再探。”
边人不再阻拦,连城不在于他废话,一拳正中面门,督军晕死了过去。
中驰的车来往不绝,车轮与地面摩发沉闷的声响。
李锡正在审阅战报,手里攥着颠倒的信件,在殿走来走去。
这些人本就看不起戍守苦寒之地的边军,西北军京后,两军虽然同属朝廷,一致收编,地位等同,但待遇却有着天壤之别。
胡公公见状立刻上前搀扶。
不说先前旧账欠的军功奖赏,西北军日夜不停行军奔波,城后竟然连基本的军饷都难以保证。
殿外传来了胡公公的声音:“陛,陇西信使到了!”
“将军,军营发生斗殴,西北营副将连城殴打京营督军……”
一名侍卫急匆匆闯,拖拽着一名衣衫不整的信使来。
连城揪起督军的衣领,一盆冷醒他,:“再敢造谣,死的一定是你。”
“已在殿外等候。”胡公公回答。
李锡挥手示意侍卫退,随后又有人跑来,通报军营发生的斗殴一事。
几个纨绔立刻提刀对着赤手空拳的西北军,还有脸说去报官抓人这种话。
见李锡满脸怒容,通传者急忙闭嘴退。
“打人了!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