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楚沂叹了气，神温柔至极，“当年的事，也不是你的错。”

        “冕！”王后声音凄厉，几乎是声嘶力竭，“您永远都不会有错！错的，只会是其他的一切！”

        “……多谢你。”他轻轻地拍了拍楚沂的手，转过来，笑了笑。

        冥顽不灵。

        当年他太偏激，太固执，他心中的恨意，也太烈了。

        他早就看开了。

        这一路走来，陈宴杀了很多仿生人，上，也多了许多细碎的伤。

        .

        可是他看开了，王后却没有看开――王后，还陷在那宛若淤泥的回忆之中。

        陈宴却叹了气，“可是我不需要你这些了。”

        再次见到图灵时，已是在城之中了。

        虽然他实力超，亦有楚沂的帮助，但是，他到底只有一个人，而那些仿生人，却是无穷无尽的。

        “那是当初。”陈宴打断了“她”的话，“当年的事，都过去了。”

        陈宴抬起来，看着那抹白的影。

        “不。”王后摇了摇，一双秋般的眸里，盈满了泪，“她”抬起来，让开了路，“冕，我永远都不会与您为敌。”

        这样刻骨的恨意，却也只是在折磨他自己而已。

        这一战，在所难免。

        “不，冕！”王后显得有些急切，“她”蹙着眉，姿态仍然端庄，却到底失了几分气度，“您当初说过的……”

        陈宴放弃了与“她”争辩，他摇了摇，“不说这些，只说现在――现在，你是要拦我的去路吗。”

        “王后。”他又叹了气，低来，俯视着这个静的“女人”，“当年是我错了。”

        “这样最好。”

        “不，没有过去的。”王后哀哀地开，几近哀求，“背叛您的人，我都杀了，您曾经在乎的人，我也都一一让他们去往了‘完世界’，这一切，都很好啊……冕，您为什么不满意……”

        “走吧。”他看着远的长街短巷，看着那不远的亭台楼阁，目光悠远。

        王后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或许，也有他的过错。

        图灵依然穿着一宽袍大袖，着一厚重的斗笠，叫人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他们，一个散漫地坐在阁之上，一个则满尘灰地站在阁之。

        他走远了，王后却仍旧痴痴地望着他。

        陈宴漠然地与王后肩而过，而楚沂，始终陪伴在他的侧。

        第214章  终局1

。”

        他不想再回首过去了――这么多年，他陷在过去里不得解脱，如今，他只想解决这些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