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连跟老师请假都忘记了,傻乎乎地淋着雨往家走。
外公去世后,小舅一直占着房没有归公。狭小的两房一厅,易晚就跟妈妈住在一间,屋里挤得转都困难。
小舅家并不是小舅自己的房,其实是外公生前大学教授时学校分的宿舍。
小舅大白天的也在喝酒,浑重的酒气让易晚窒息,她惊慌失措想要往外逃跑,被杂绊倒摔在地上,小舅如影随形地扑上来压住了她。
毒蛇一般的手指抓着她前的小乳包,窜她的裙摆抚她柔的大。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她都一如既往的,很需要钱。
她趁妈妈也在场的时候问小舅,小舅却持说不知。
“小晚晚……让小舅好好摸摸……舅舅每天都可想你了……”
【把之前的排版都改了一】
无法跟任何老师解释缘由,她只能尝试去打童工。
小舅死死抓住她反抗的手臂,带着酒臭的放肆地过少女俏丽的面颊:
咳血的妈妈终于查来肺癌晚期,需要立刻住院治疗。
她吓坏了,两手紧紧抓住前暴动作的手臂,却本无力甩开虫上脑的小舅。
易晚揪着打湿的书包带,拿着老师给的收费文件踟蹰在家门,还在犹豫要不要求一求妈妈,家门里传来扯风箱般的咳嗽声和尖叫直接掐断了她的呼。
然而,住宿生需要另外交住宿费,而家里已经无力负担了。
幸好老板娘看她困苦又实诚,跟别人说易晚是她侄女来店里帮忙,给的工资帮易晚凑够了住宿费,又慢慢凑够了学杂费。
易晚又开始过上了害怕回家的日,然而这次,没有邻居家的景年哥哥了。
一如五年前的那个午。
好不容易熬过了初中,易晚想着赶紧中住校就不用面对小舅了。
至于这家店刚好是宋景年的……则是她意料之外的事了。
承受打击,病就不知还能不能治好了。
她很激胖胖的小店老板娘,也很激现在的宋景年。
当年父母离婚,父亲偷偷卖了房一走了之杳无音信,母亲带着她投奔到城市的另一端的小舅家。
往编织袋里扒拉了什么都已经记不清了,回过神来已经倒在床上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衣裙陈旧不已,早已全被扯烂,易晚拼尽全力挣扎也毫无用。
“现在她又要住院花好多钱呢,你说你是不是该补偿一小舅……”
被小舅侵犯之后,她立刻把所有东西搬到了学校。
妈妈跟之前没离婚的时候几乎没两样,照样每天班回家以泪洗面。
开始易晚还小,等她迈青期,苞待放像花骨朵一样发育青涩的饱满之后,她发现有些事越来越奇怪了。
她立给房间买了锁挂上,可是经常发现锁被人撬坏。
小舅掰开她的双抠柔的花心,长的棒行破开了她未经人事的,边掐着她小小的乳边哄骗:
车窗外的雨小了些,易晚撑着伞走车站。
易晚自己把自己逗乐了。
“小晚别怕,小舅上让你知什么叫仙死上天……”
易晚坐着公交车去车站,窗外起了大雨。
易晚一夜没睡,待在医院走廊里发愣了很久,才有护士推她一叫她回家收拾一些东西来医院。
直到有天放学回家早了一些,才在楼看见自己的小舅贼一样从衣架上拿走她新买的衣。
然后在妈妈看不见的位置,用醉醺醺眯眯的光看着她逐渐鼓胀的脯和在外面的光洁小。
列车往G市的方向飞驰,她窝在座位上抱紧了自己。
自己的舅舅骑在上夺走自己的纯洁,瓢泼的大雨声掩盖了她疼痛恐慌的哭喊,也带走了她对接来的人生所有的信仰和期盼。
那段时间是雨季,淅淅沥沥的大雨小雨个没完。
假装自己满了16岁,放学时间给校园外的小店端盘送外卖。
小舅滥赌,最喜在棋牌室喝着酒摸牌赌钱,经常整天整夜都见不到人,输光了外公外婆的遗产还经常开问自己要。
等她惊醒时,发现自己从背后被小舅紧紧搂着。
“你和你妈妈已经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也不见你们交房租,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回想起来自己现在会想去女仆咖啡店打工,可能就是端盘的技术给她的自信吧……
自己的衣经常丢失,开始她还以为是在阳台上被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