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因令夏侯惇领兵三千,驻守亢父,自引余西去乘氏。过山阳郡郡治昌邑,袁遗迎之。曹索兵五千。止乘氏。李乾接报,迎十里。曹引兵营,书写檄文,使人赍去与济阴太守吴资、陈留太守张邈,请两郡各派兵来会。传书鲍信,述兵败经过。传令屯驻廪丘的蒋奇、屯驻谷城的曹仁、屯驻聊城的夏侯渊,命他三将严加戒备,守卫东郡。
,主公复新败於任城,亢父易守难攻,吾料荀镇东将攻东平。鲍济北势难支也。寿张一失,徐州兵长驱可东郡。东郡乃我兖州之西疆,倘使遇危,西则东郡,北则东平、东则任城,济阴、山阳,将为徐州包围,三面受敌,吾恐士民震动,亢父虽险,不足恃也!”
程立说:“张孟卓存观望之意,今宜择士往说。”曹问:“择何人为佳?”程立说:“陈公台能交腹心,可也。”曹唤陈至,长吁短叹。陈问:“主公缘何喟叹不已?”曹说:“方今海凌迟,帝室衰微,我家世受国恩,久怀报国之志。刘公山为贼所害,兖州士吏迎我临贵土。任城小败,徐州锋锐。此诚兖存亡之秋。我待整顿兵,汇诸郡之兵,拒徐州之犯,守境安民,回师以勤王驾,陈留,大郡也,奈何张孟卓不从我檄!嗟乎!吾亦无措也。”陈说:“不才,愿为主公说张孟卓,述说利害,促其发兵。”曹大喜,说:“路不靖,公,我之肱也,今如必去,我遣步骑三百扈从。”陈径南赴陈留郡。
至陈留郡治陈留县,见到张邈,陈问:“徐州兵临亢父,兖州危矣。曹兖州檄召诸郡兵,府君为何不应?”张邈答:“刘公山先死於贼手,曹孟德旋败於任城,民心惶恐。非我不兵,唯恐孟德再败耳。”陈说:“胜败兵家常事,任城虽败,曹兖州兵犹数万。”问张邈,“今陈留北接孙豫州,南为济阴。孙豫州、荀镇东,盟好也。敢问张公,山阳、济阴如失,是时也,荀镇东兵威於北,孙豫州於南,以陈留一郡,公自度之,可胜耶?可败耶?”张邈答:“将败。”陈说:“风雨飘摇,此众志成城之时也!望公不以私心而坏公义!”张邈说:“设若无公,邈几误焉!”发兵五千,令援曹。
吴资遣兵三千来助;张邈迟迟不见遣兵来到。
曹然之,问计:“以公见,如何是好?”程立说:“择一上将屯守亢父。主公退守乘氏,集济阴、山阳、陈留三郡之兵,东为亢父之倚,北驰范县增援。此上策也。”
得山阳、济阴、陈留诸郡相助,加以李乾等兵,曹兵势复振。程立还东郡,招募壮勇,又得三千余人,搜集粮秣,获数百车,领返定陶,与曹合兵。
却说东平国寿张城,鲍信得闻曹兵败,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