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等了叁刻钟,有些不耐烦了,房门才被推开。
她有钱了,第一个丈夫也迎过门了,接来第一件事就是将松妆赎回家。
总觉得,这弱弱的小公过门后,悍猛的本,要遮掩不住了。
南藏月从车厢的矮书架上,一本《男德》静静翻阅,晓膝盖并拢坐着。
晓听不去了,“你不要再拍我的屁了,我知自己几斤几两的。我就是纳闷你竟然有胆量,和你母亲叫板,刚刚你是在左相大人喝茶吧?”
这个问题太好回答了。
南藏月:“……”
鸨爹妆之,中微微带着鄙夷,却又扬着笑脸:“贺小如今富贵了。”庶的破落,娶了左相府的公,真是撞了天大的好运。
晚间建安城起了小雨,路上行人匆匆。
有退化,给不中肯的评价,倒是糟蹋了妻主的好手艺。”
“阿月也是一个坦可的人啊。”晓捧着他尖尖的巴,在他的唇上烙一吻。
这样很好……
应该会降很多好度吧?甚至,金尊玉贵,从小到大没受过委屈的小少爷,从此以后再也不理她了也说不定。
南藏月:“妻主真是个坦可的人啊。”
晓挑挑眉:“新婚燕尔好得很,鸨爹不需客套了,今日我来,是想要将松妆带回家的。要多少银,您只说个数,我能拿得来的。”
……
“只是,松妆原不是我楼里的人,签的卖契,不在楼里。所以,不便赎呢。”
妆艳抹的鸨爹带着面带病的松妆走了来。
晓笑嘻嘻,已经是慧灵帝二十叁年四月了,剧似乎在加快脚步,她需要尽快完成人设恶化,为惊才绝艳的穿越女到来铺垫。
晓睛一亮,顾不得乱想,凑过去便抱着他亲了亲:“我的好宝贝。”
让她想一想,让一段婚姻维持不去的因素有什么?
南藏月扫到她的模样,眸微转,自袖中掏一只鹅黄荷包,“是我疏忽了,这是妻主这两日的零用。”
晓在摘月楼的账房还了账,等着小厮去通报鸨爹时,静静坐在窗边,她想,自己这种结婚第叁天,就去嫖娼,还要把男人带回家的妻主,真是糟糕透啊。
她到底娶了个什么玩意儿。
冷战、轨、暴力……
晓后背发麻。
她去逛花楼了。
晓兜里有钱了,所以晚饭没有在家吃。
南藏月微微阖眸,享受着她的亲吻。我的好妻主,阿月可不是什么坦的人。
晓毫不犹豫:“当然是给我银的阿月!”
松妆的小厮在外守着,鸨爹关了门,拉着松妆坐在晓对面桌边,赔笑:“贺小好久不见,最近可好啊?”
“银是晓晓的宝贝,还是阿月是呢?”
南藏月搭着晓的手,上了车架,到车厢,轻轻抚平袖皱褶,笑:“我妻主敬茶,谁也不能不识抬举。”
她轻轻抚摸着南藏月的脸颊,心里想着,该怎么才能降低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度呢?该怎么,才能让他在这一年里,对妻彻底失望,最后投穿越女的怀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