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十月,江淼顺利产下一个健康的男宝宝,7斤8两,取名纪霖。
小家伙白里透红的小圆脸,粉唇rou嘟嘟的,大眼澄亮似黑葡萄,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酒窝。
几个月大的小婴儿依赖心很强,离了江淼的怀抱就“哇哇大哭”,谁哄都不好使。
纪队长对这个实力抢镜的臭小子表示一万个不满意,时常用他犀利的眼神冷冷盯着卖萌吃手的小宝宝。
出为人母的江淼各种母爱泛滥,瞧着笑呵呵的小家伙心都要化了,怎么看都不够,偶尔还会责怪纪炎对儿子的不友好。
偶有一天,纪炎休假,恰好撞上朱政委的生日宴,他本想带江淼一起参加,奈何刚满半岁的小家伙轻微感冒,江淼担心带出门会病情加重,于是,纪队
长只能惨兮兮的单人赴会。
约晚上10点,江淼刚把吵闹的宝宝哄睡着,大门处传来细微动静,江淼起身往外走,身上只穿了件很薄的低胸睡裙。
客厅里灯光灰暗,她走近,沙发上似乎躺着一个人,他的手遮过眼睛,脱了上衣,肌rou线条硬实喷张,腰带松落,裤头拉到胯骨位置,能瞧见黑色底裤
的边缘。
江淼的脸烧起来,咽下喉间的焦灼感,不自然的挪开视线。
仔细想想,自从生下宝宝,少有的几次性事她都心不在焉,很难完全投入,纪炎心疼她带孩子辛苦,不会像之前那样整夜不停歇的折腾,每次都是勉强
吃饱后就匆匆结束。
这么想来,的确冷落他很长时间了。
她轻手轻脚的走向他,凑近些能嗅到醇香的酒气,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喝醉了,轻晃他的肩膀,“纪炎?”
男人沉默没声,她软着嗓子,耐心的叫了好几遍。
“唔”
男人迷糊着应,像是从睡梦中被人唤醒,好长时间才缓过神。
他摇晃着坐起身来,今晚喝了太多酒,太阳穴胀的要裂开了。
江淼亲昵的摸了摸他粗硬的短发,那姿态像极了抚摸小宝宝。
“我帮你倒杯蜂蜜水?”
男人没说话,她当时默认了,结果刚转身就被男人扯着手腕拽到腿上。
她没躲,安静的低头看他。
纪队长看她水润的大眼睛,别扭的开口,“臭小子了?”
江淼抿唇笑,哪有这么称呼自己儿子的。
“睡了。”
男人情绪低落,小声埋怨,“我真烦透他了”
江淼好心提醒,“你别这样,儿子也有你的份。”
喝了酒的纪队长郁闷的吐露真言,“他总缠着你,一点空闲时间都不留给我。”
小人被逗的“嘿嘿”的笑,总觉得这时候的纪炎活像个被人抢糖吃的苦逼小孩,还得她软声软语的哄。
“是我没好好陪你,你别生气。”
纪炎眸光发红,粗粝带茧的手指慢慢摸进她裙下,嗓音沙哑:“那现在,能陪到底吗?”
江淼见他眼底欲色浓烈,视线瞟向安安静静的卧室,她凑近咬他的耳朵,“你渴不渴,我帮你倒杯水。”
男人意味深长的的看着她,倏地松开对她的束缚,“好。”
他如此好说话的放人,就连江淼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等她白裙飘飘的走向厨房,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紧随其后,没皮没脸的黏上去。
“吧嗒。”
极轻的锁门声。
江淼正拿着水杯倒水,身后突然贴上一具滚烫的身体,燥热不堪,炙烤般的热度。
她不舒服的扭身躲他,男人黝黑的长臂揽过她的腰,将其用力锁在怀里。
他低头亲吻她白皙的后颈,酒气全散在唇齿间,不规矩的大手隔着衣料揉她又大又软的蜜桃。
经过二次发育,江淼已成功从小rou球晋升为大rou包,乳rou细腻,沉甸甸的握在手心,软的不可思议。
“纪炎” 小姑娘娇嗔的唤。
睡衣肩带被他用牙齿咬下来,松松挂在臂弯处,她上身完全裸露,男人直接上两手揉捏,由外往内挤出深沟。
他高出她那么多,一低头就瞧见那诱人的胸器。
男人吻了下她通红的耳珠,“蜜桃熟了,我都快握不住了。”
他揉胸的方式过于淫靡,江淼很少被他如此有耐心的撩拨,温水煮青蛙似的,轻易勾出她心底的馋虫,双脚软了,失魂的靠着他。
纪队长正侵犯到兴头上,突然感觉有湿滑的热液流到他手背上,男人的呼吸停了一秒。
小人低头,瞧见顶端渗出乳白色的汁水,她脸涨红了,慌张的挣脱他。
男人身体硬的跟座山似的,她推不开,反倒被他动作粗暴的翻过身。
她裸露的前胸满是殷红的指痕,rou粉色的乳尖还在持续往外渗着奶色汁液,他眼睛都看直了,下身紧绷的难受。
江淼羞的不行,“你你不要看”
男人的眼神太过赤裸,又欲又浓,他喉间的小骨头高频滚动,江淼实在受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