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恨恨地盯着他:“我听你话里话外好像护着她。”
北安知府一听,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的折给丞相压了,一时又恨又悔。
在灵崆跟阿镜沈遥夜他们北安州的那一天,知府大人因为妖兽掳走两个婴儿,怒气冲天,已经准备修书发给叛贼们,约定要反了朝廷了。
沈遥夜笑:“那会儿我是……我是因为看见瞿如夜行,猜到有事,所以才匆匆地皇都的,本以为不会走太远,所以也没跟你联络商议。”
沈遥夜见她怒气不休,只得把昨天跟猰貐对决的事详细说了一遍,说明滢是为了救大家,才以犯险的。
知府和盘托,却不知祸福,听北冥君这般说,那颗心才又安稳了,忙磕谢过。
灵犀吓得变直了:“镜姑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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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安知府急急拱手:“国师大人,官、官不曾……”
正写好了信,就听人报说国师的特使来到,知府大惊之余,急忙权衡,偷偷地把那封信烧了。
灵犀这才回过味来:“看你那脸,我还以为……原来只是吃醋了呀。”
北冥君:“我知大人向来忠良,不是那些不忠不孝的贰臣,过往之事便不再追究,大人放心。”
“谁知?”灵犀愤怒:“那个贱人,我把她的保护的好好的,她却把老娘成这个样,够怀疑是故意的要害老娘!”
沈遥夜:“你什么时候这么喜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北冥君:“有人在北地自立为帝,招兵买,朝廷接到密报,说是北地有些州郡的官员,似有投靠之意。”
当然,北冥君之所以亲自驾临北地,另外还有一件极要紧的事。
所谓悬崖勒。
近几年加上妖兽犯境,势更是危急,如今小王爷叛乱,拉拢了很多北地的旧族跟朝廷官员,但凡一些忠义正直不肯同的,多半都给他们用手段铲除了。
知府如吃定心:“官一定尽心竭力,效忠太跟皇都,国师若有差遣,只吩咐。”
北地的况十分复杂,因为地方僻远,本就有些脱离朝廷掌控,各地势力错综。
北冥君又:“反贼只是一时之势,何况又勾结妖,有违天,注定并不长久。如今本君奉太之命前来,势必会靖平北地,安定天。”
“怎么开就说胡话,”沈遥夜:“你伤的是,难连脑也伤到了?”
北冥君淡淡一笑:“大人不必着急,你若真的也投靠了反贼,此刻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么?”
灵犀想了想,倒也罢了:“我的怎么被伤的这个样?倒像是故意要把我截成两半,趁机吃了一样。”
“呸!”灵犀大怒,“我还没问你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自己就带了我的离开皇都?你……你总不会被那个小贱人迷惑了吧?”
灵犀的伤因为花之功,恢复的极为迅速,灵犀沉沉地睡了一觉后,神大长。
知府听到后面一句,面如土:“国师……为我?”
知府松了气,却仍有忐忑之。
灵犀发了一顿脾气,稍微觉着累了,叫嚷的声音就没那么,只说:“不要再提她,我烦她烦的很,对了,镜姑娘怎么样啦?”
“镜儿?”沈遥夜的脸略暗淡了些。
灵犀忙:“你先告诉我,镜姑娘真的没事吗?”
北冥君见他死心塌地,略安抚了几句,便去看灵犀。
沈遥夜:“你再瞎说,我可就走了。”
北冥君在栏杆前站住脚,望着漫天碎玉飘零,:“我这一次亲来,一则是为解决妖兽之事,另外,是为了知府大人。”
“不不,你别担心,她没事,如今北冥君看着她,她怎会有事呢。”
知府对上他通查无遮的凤眸,万念俱灰,便跪在地上:“官知瞒不过国师大人,是,先前官曾见过王爷所派的密使,那密使的确有唆使官反叛之意,但是……官并没有答应,只不过因为先前妖兽作乱,官屡次上书朝廷却不理会,导致百姓受苦,怨声载,官有些撑不住罢了,但官的确并没有跟那些人同合污。”
灵犀听说是跟猰貐对手,吃惊的半晌合不拢嘴:“你们的胆比猪还大,就算是我,也不敢跟猰貐碰,你们这班半吊的菜鸟也敢去……没给猰貐牙,简直是撞了天运。”
北冥君不动声地问:“大人没别的话跟我说了?”
次日,沈遥夜过来探望她,灵犀因为养伤的缘故,不敢恢复人,又想到昨日受了那断之苦,十分愤懑,便叫骂:“滢那个贱人呢?她怎么不来?”
沈遥夜也有些心有余悸,笑:“虽然差害了你,但谁也不想的,我们都没算到国师会带了你来,不然的话,连姑娘也要一块儿就……”
若不及早动手,让他们坐大就不妙了,所以北冥君跟凤明太商议过后,便调了蔺渺回皇都,自己带了灵犀前来,来的却正是时候。
“谁去吃你?再说,要吃的话也要烤熟或者煮炖,难喜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