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行军打仗,日单调枯燥,男人们凑在一块喝一碗酒,吃两粒花生米,不是就是说荤话,一提到女人皆是一副中饿鬼的痴迷相。他只觉得无趣,大丈夫就该建功立业,开疆拓土,怎能限于儿女长,沉迷于床帷间那事。
灶上的都来回烧了大半夜,直到这天都快亮了,才派上用场。
喂了一盏茶,他弯着腰,连人带被一起抱去了屏风后的浴桶。
很快,人们便将送来。
霍致峥眉梢微挑,心说今日不能,那他等明日再碰。
定了定心神,他轻哂一,真是疯了。
就连烧的小太监都咂,陛真是龙虎猛,白日忙了一整日,夜里还能力还能这般充沛,真非常人能比。
煮好的酒酿圆也送了过来,霍致峥喂着宋清盈,她困得睛睁不开,吃了两就靠在男人的怀中睡了过去。
看着凌乱不堪的床榻,两个大姑娘脸都红透了,忙从橱柜中取洁净被褥换上。
在浴桶里洗去上的黏腻汗渍,宋清盈被男人捞起来,裹着件宽大衣袍。
里最开始闹的时候,瑞香他们真当是风响猫叫,可过一会儿里动静大了,而且没完没了的,他们便也知是怎么回事,连忙命人去烧。
见她睡过去,霍致峥将她放在床上躺好,垂静静的看着她,视线由她致的眉到她饱满的唇,落到她修长的脖颈,再往……
床榻已经收拾妥当,被单枕齐整的一丝褶皱都无,清新的熏香盖过那暧昧的味。
霍致峥附耳,“没事,你裹在被里,旁人瞧不见。”
最后留了瑞香和木香俩人。
“不行,今天不能再亲我,也不能再碰我。”
实在是太累了。
宋清盈这才发现外面还有人,人都傻了,羞耻的将脸往霍致峥的怀里埋,“怎么不叫她们退?”
“……”
可现在,一沾上她,就控制不住想去吻她,狠狠地掠夺着、征服着。
香茶送了来,没听到皇帝的吩咐,人们默默垂首站在一旁,屏息凝神。
霍致峥先端了杯茶回到床边,给宋清盈喂了,见她嫣红的嘴唇沾了光,他忍不住低亲了,在她面红耳赤的怒瞪中,哑声致歉,“就亲一。”
本以为折腾一回,里就会叫,没想到消停半晌,又闹了起来……
又提了嗓音,与方才的温截然不同,是一贯冷淡的态度,“去两个人收拾床榻,其他人先退。”
但又不想动,还在权衡之间,霍致峥就替她了主,又往外吩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