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受到周放藏在微笑神里的期待,但她不知自己能什么。
相信南川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闻遥赶紧正:“老师——”
不,她后来想了想,觉得还是有的。
挂了电话,闻遥放手机看窗外。
她像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孩,随着越来越了解南川,越显得自己手足无措。
闻遥有不知该如何。
能什么呢?
她发现,南川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平时那副样,懒洋洋,冷冰冰。白天上文科课依然睡觉,晚上在临近冰场关门的时候现,给她开小灶。一如之前。
闻遥心想,前提是她得能得了国家队。
能不能国家队,归结底还是得看自的实力。只要她能在十一月的全国锦标赛上拿到奖牌,那妥妥的就能国家队。对此闻遥表示理解。
他变得笑了一,虽然很多时候只是带着调侃、意味深长的笑容,但的确笑容变多了。
说今年的世青赛你能参加咯?”
她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
在等待编曲的七天时间里她没去冰场,在附近找了一间小型的舞蹈教室租来,全力投了编舞中。
后来周放偷偷告诉她,好像是他妈妈在a市那边接受了心理治疗,效果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显著,南川七天里没回来一直在那边陪着。而且她貌似终于松了,不再持非要他读文科了。
周放说他陪妈妈回老家去见弟弟了。
长聊之后,老师亲切地表示他会亲自去请他自己当年的御用编曲师替她搞定曲的事。
听说他去的第一天就翻了竞赛班上的一众学霸,稳坐学神宝座。
已经是中秋夜了。
没多久,电话那就换了人。
因为这个信念,从一开始就是他教给她的。
远的雪松大厦依然在秋天的星夜里显着漂亮的轮廓。在它上空,一轮圆而亮的明月悬着。
……
之前李启鹏曾经表示过,如果是男单,他肯定二话不说能把她要国家队。但第二队里有一个分女单的教练,那他就不能随意越俎代庖,直接拍板女单的事。
这时候她才恍然明白过来什么。难怪一向跟谁都保持距离的他,会对周放的表弟那么好。或许他想在小朋友上找过他弟弟的影吧。
不过,也并不是没有办法。
他还好吗?
周放主动告诉了她关于南川的事,估计觉得她带给南川一些……正向的积极的影响吧。她也说不上来,但她能觉到周放似乎很期待她能为南川什么,能令他快一振作起来。
闻遥觉得,这是好事,说明他真的开始向前走了。
凭实力说话,这是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再好不过。
天不知不觉已经黑了。
无法涉,也无从手。
于是,长假之后,南川开始去旁听竞赛班的课。
据说,这七天时间,南川也没回来过。
什么都不了。
直到长假结束,学校开学她才终于见到了南川。
对于闻遥的事,老师一向十分支持。圈外的花粉丝们经常说伊万“父”特别好,但熟悉他们的人都知,要说伊万诺夫最的弟,伊万只能排在第二。
……
有些路只能自己走过去,究竟是走是停,那得他自己选择。别人就算在旁碎了心,也没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