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耐心地停不住动,等着怀里的从的余韵中挣脱来,不再轻微痉挛后才再次开始。
第二次来得迟缓很多,却比第一次更加折磨人。快从和褶皱中向上一渗透,蔓延过的地方全都不受控制地颤栗着,神经被蚕,血在沸腾。她清晰地知正侵犯她的宋祁言的东西是何等狰狞,阴上的每一血在此时都变成了尖刺,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她的大脑深最脆弱的神经。
肩膀一痛,男人磨牙:“你真以为我就是为了糖?”
她挣扎着翻往外爬,挪了不到半米就被拽着脚踝拖回来。宋祁言抱住她,脸埋在肩颈轻笑:“怎么可能没过,你不知你里面多舒服,我忍了这么久早就到极限了。”
半湿湿嗒嗒了好多汁,床单上也得一塌糊涂,宋祁言跪在她两之间,握住她的脚腕,放在唇边轻轻亲吻。
乔桥自知失言,可惜已经晚了,她呜咽一声,这次不仅遭到了猛烈侵犯,连乳尖都被惩罚似的揪起蹂躏。
腰都是的,四肢更是跟烂泥有的一拼。
乔桥觉得自己已经被快煎熟了,即便这样,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必须熬她里的每一滴分。
宋祁言:“嗯。”
这个夜晚对她来说会很漫长。
第三次又在积蓄,她实在没力气了,任由宋祁言摆布,脑里只剩一个念:他是鬼。
乔桥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是晕了一段时间之后,醒来发现宋祁言还在动,半也差不多麻木了,反正除了生理的‘’她觉不到别的了。
乔桥:“你是鬼……我不要了,要磨破了……”
他说完,竟然恶意地又向里猛了一截,得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刺激的甬当即疯了一般收缩,像是迎合又像是抗拒。
然而腰却一不怜香惜玉地动作着,阴在的包裹来回摩,每一次都尽,恨不得连两个袋都挤乔桥的里。
“那都过了还不放过我!”乔桥就差声泪俱地控诉了,“你不是人……你太小心了,不就是一棒棒糖吗……呜呜呜……”
空气挤压升温,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撞击声,荷尔蒙爆裂的味弥漫得到都是。宋祁言不再顾虑她的承受力后,展现来的持久度和力都旺盛得吓人,乔桥唯一猜对的事就是宋祁言确实没打算手留。
男人看到她失神的表后,笑着低亲了亲她的鼻:“其实你可以再多晕一会儿。”
“呜呜呜……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要了……”
她已经很努力地收紧了,仅存的力气都用来这个了,宋祁言居然能忍住不,太变态了吧?
“……真的不行了。”剧烈的息让乔桥甚至被自己的呛了一,她边咳嗽边求饶:“我会死的。”
乔桥一脸如遭雷击的表:“难……你还没吗?”
宋祁言轻咬她的乳尖:“不会的,有我在。”
他捡起旁边的领带,用它们将乔桥的手腕和床绑在一起:“好在我是个有耐心的人。”
男人轻轻乔桥耳后的:“你看,你的多兴。”
呜呜呜……这个怎么控制得住!
男人把她翻了个,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以后不想这么辛苦,就忍一忍。你每次都这么快,我怎么继续?”
宋祁言轻叹:“本想这次结束放过你的,但你太笨了,别人一遍就能记住的教训,你总要花好几遍。”
乔桥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半牵走,自然没有注意到男人浑肌紧绷,汗津津,为了抵御汹涌望,他几乎用尽忍耐力。
乔桥急促地呼着,可无论怎么吞咽空气,缺氧的觉都越来越烈。她知这只是在发抗议的信号,并不是真的要窒息。毕竟刚刚,又要接受再一轮掠夺,对负担太大了。
宋祁言:“我还没有。”
她只好求饶:“……让我缓缓好不好?别、别这么快继续,一分钟,一分钟就行。”
乔桥那些已经打好腹稿的话,当即被这一得七零八碎,再也组织不起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