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锋眉一挑,神很有几分不善:“是你禁足,不想爷来?”
害羞的是她,不要脸的也是她!什么大胆的话都敢说!
四爷一把捞起莫名又胆小起来的小人儿,让她安分坐着,好整以暇问:“那你是哪个意思?”
么,脸白了白赶紧松开手就要往蹲,“爷恕罪,婢妾……婢妾不是那个意思。”
宋琉璃喜看雪这事儿,在床榻之间细细撒的时候也曾说过,四爷在这一冬便不曾再拦着她,只吩咐了兰柏轩的才要严格看着时辰,不许她玩儿久了。
他冷哼了一声,吓得茯苓脸发白后,才施施然起:“还不给你们格格拿衣服和手炉?姜汤也煮上。”
许福请安的声音后,淡然的脸上立刻无切换成了惊喜。
可没一会儿饱饱撵上了主人,使劲儿一抖擞,就全抖到宋琉璃上了,她脆生生笑着换个方向跑。
宋琉璃大大方方眨着睛:“看我汉好看!”
四爷:“……”爷还不如一条狗?!
也不看他皱起的眉,那把酥的小嗓就非常自然的委屈起来:“那婢妾禁足,您还过来,叫其他们怎么想嘛!若是叫人想多了,恐怕婢妾边是非就更多了。”
四爷端着茶颇有几分嫌弃地斜睨了她一:“爷这就走。”
宋琉璃轻轻皱了皱琼鼻:“我才不要为了别人撵爷走,我还要……”
“还要什么?”四爷挑眉,刚刚门时的怒气又一次散了个净,他故意板着脸问。
宋琉璃:“……”能把只许州官放火说得如此言简意赅也是厉害了!
宋琉璃推了四爷胳膊一把,随即捂着脸:“哎呀!羞死了!爷您知的!”
一人一狗只玩了一刻钟,便叫四爷冷着脸给喊了回来,宋琉璃一边喝姜汤,一边偷偷打量四爷。
“不许!”宋琉璃立刻揽住他胳膊,随即像是刚发现自己说了什
说完她就往门外跑:“我去跟饱饱玩儿会儿!”
等她从榻上来后快步上前后,那漂亮眸里的喜和惊讶已然真切无比,只说话却故意多了几分挑衅:“给爷请安,婢妾还在禁足呢,您怎么又来了呢?”
四爷冷哼:“看什么?”
等四爷走到门,刚才还满脸通红的宋琉璃已经带着饱饱开始在天井里撒儿,绕着一颗大的桂树也不知到底是谁在撵谁,那坏心的小狐狸还总捡起雪往饱饱上撒。
她微微上挑的杏眸眨巴了几,只笑眯眯拉着四爷坐来,殷勤奉上茶,又故意挤在他边。
“……”四爷板着冷峻的面容瞪,“不许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