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神几分无:“京城这边也可以动手了,沾过手的人格杀勿论。”
“还有,叫人跟大街上的浪乞儿联系,让人将八福晋善妒不许老八去别人那儿,导致老八无的事儿编成歌谣,在开之前要让所有人都听得到。”
再者直郡王作为能跟太争得火的长,在朝中势力颇多。四爷一直以来为了不让太忌讳,私里势力并不算多,要是跟直郡王对上……他并不是对手。
虽然粘杆还算是得力,毕竟人数不算太多,也还不算成气候。而直郡王府又一直守备森严,他并不能确认直郡王那里到底着多少把柄,不急了直郡王因着老爷喜手足深并不会鱼死网破,可到底是个隐患。
只是直郡王那里……四爷略有些憋气。
让他以为是太借李氏的手杀了他的嫡,再叫太一派的御史乌雅氏阿芙蓉的生意,一来是让他跟太决裂,二来他为孝懿
从小他就过得艰难,在自个儿府里嫡被算计,他只用这样的方式来抵御,到底不算是办法。
一石四鸟,他的大哥和八弟真真是好算计!
苏培盛没有丝毫犹豫:“喳!”
仁皇后养没了嫡便没了争夺皇位的机会,三来是让太在皇上那里更加劣迹斑斑,四来直郡王毫不沾,更突显长刚正不阿的作风。
苏培盛也知四爷这会心不好,他跪得越发低了些:“那位先生要参加科举,不曾接受招揽。”
他们不是想要自己没了嫡吗?以前他不屑于用这些作手段,倒是叫他们以为自己好欺负,那他也不必客气。
他摁纷杂的思绪,声音更淡了几分:“那就先不必再跟他接了,叫人给爷准备酒。”
来低着禀报:“说是……说是要郑嬷嬷想法对大阿哥动手,然后栽赃到李格格上,李父在牢里得了照顾,有人告诉他是太帮衬着要替他脱罪。”
“广州那边现在如何了?”四爷面无表地冷声问。
“爷叫李越艰去请的人可有消息了?”
这让四爷越发觉得自个儿前的隐忍和退让叫他憋屈,而即便如此憋屈也依然不能叫他的亲兄弟手。
四爷闭目沉了沉思绪,事不少,且得一步步慢慢解决,越急越容易问题。
苏培盛赶紧回话:“斌让人飞鸽传书,说直郡王的人已经被他杀了,没有暴份。至于阿芙蓉已全销毁,所有的货都换成了广藿香和灵芝,私海的船也都销毁了。”
“啪”一声,四爷直接把上好的紫毫笔给断了,脸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