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说什么了他就这个样”德妃气得一手捂住一手狠狠拍着桌,“就算是老十四的错,本能叫他委屈了你听听他这都说的什么混账话”
难,“额娘定好好跟老十四说说,叫他听话些”
“别的儿不便多说,这是皇阿玛的天,儿还不到一手遮天,老十四文不成,只能从武上功夫,现最重要的便是战功。儿拼着叫皇阿玛不虞,求皇阿玛给老十四一个机会,也好叫他能跟着长长见识,可他了些什么”四爷语气倒是没有十分坏,只是淡淡的。
德妃没能拉脸叫住四爷,心里那憋气,得她心窝窝里生生的疼。
“这你弟弟是被惯坏了,额娘也是不清楚这其中的事。”德妃臊着脸艰
要她说,主但凡给四爷传个话,就说当弟弟的骨了,年纪太小心气太足,不是打还是骂,随四爷置,也比现在好些。
“叫他到工,负责辎重事,这是开战前重要的功劳,可他去了以后,跟工尚书胡瞪,拿着皇阿哥的派瞎指挥,该看的不看,还想着上手揽事儿,叫人家来找了我多少回”
四爷脸彻底冷了来,他听明白德妃的意思了,这是说他叫老十四受了委屈。
四爷能不委屈吗费心费力给弟弟找了差事,还叫人拐弯抹角的嫌弃。
怎么叫就算呢李嬷嬷叹了气。
伙儿都小心翼翼的, 心里也膈应得慌。
主叫四爷过来,她本就有些不认同,皇家且不说,同一个爹妈生的,老百姓家里再惯小儿,也不会叫长如此委屈。
说完不等德妃挽留,四爷直接转就了永和,再不走他真是要忍不住自己的脾气,说不得了就能叫人去把老十四抓起来再给一顿板。
被骄纵的人有恃无恐,骄纵的人总觉得是别人的错,他是亲哥哥又如何在这母二人心目中他永远是个外人,什么都是错,脆什么都不最好。
四爷越说,德妃面上就越尴尬,她对朝堂上的事不懂,只听了胤祯的话,便觉得他受了委屈,可听大儿这么一说,反倒是老十四不懂事儿。
他这阵太累了,累到没有力跟德妃和胤祯生气。
起码四爷打了骂了还会,现在可倒好,母俩都气得够呛,四爷若是真撒手不,主和十四阿哥都得傻。
四爷站起,冲着德妃行礼“额娘见谅,儿最近忙,每日只休息两个时辰都算多的,实在是没有力着胤祯。如果他委屈,不去也行,儿也尽力了,以后他想什么,尽去,儿还是不讨这个嫌,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