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沉默了许久才低沉:“爷……不知这是对她好,还是会害了她。”
邬有一开始自然是不信的,可……他会忽悠啊,可是是,自然也能是兄弟,反正是不会错的。
现在这些皇阿哥里,也没有敢专的,即便如老八对郭络罗氏那么好,也仍然会去其他人那儿。
四爷神微缩,定定看了邬有一会儿,才叹了气:“是,爷心是乱了。”
容易爬到最端,最后贴伺候着倒是刀山火海的没个完,这叫什么事儿哟!
四爷皱了皱眉,将白玉棋扔回棋盒中:“皇阿玛过了颁金节,会给阿哥们提爵。”
皇太极专海兰珠,顺治专董鄂氏,纳兰容若也对夫人深不寿,又有哪一个是长寿的。
可几天过去,宋主那边是一动静都没有,主爷倒是更沉得住气了,就是这浑的冷气叫人难受,没看邬先生大的天儿都还穿着厚棉布的袍么?
皇家最忌讳专,最是无帝王家,自打清朝关一来,但凡专的没有一个好场。
神犀利就够了,若是以后学得若悬河,估计那死丫
能把他气死。
等他们成了亲王……太只怕更坐不住了。
他应该也在其中,就是不知有没有老八。老八自打八贤王那件事儿过去后,就一直韬光养晦,现在更滴不漏了些,也很是了些事叫万岁爷看在里。
邬有自然不知苏培盛一个太监在腹诽什么,他也不是自个儿看来的。他在自己院里叹了几回雍郡王气势越发盛了以后,边那啫喱小丫告诉他,雍郡王这是求而不得的酸劲儿。
如今的万岁爷更是忌讳这个,曾经太有个极为的格格,为了那个格格连太妃和侧福晋那里都不去了,结果那格格很快便落了个暴毙亡。
邬有摇了摇:“学生说的不是这个,若是心静,船到桥自然直,可郡王心里有事儿。”
“可是为?”邬有镇定自若。
没想到还真猜对了,他犹豫着,也许回去不该那小丫念太多书?
“郡王心乱了。”过几盘棋以后,邬有捋着胡轻声提醒。
苏培盛暗戳戳看过来,还真没想到,邬先生除了在天大事上有谋有略,对……也这般通,那怎么自个儿还是个老光棍呢?
他喜宋琉璃,也想对她好,甚至只想对她好,可这份却很有可能成为宋琉璃的索命箭。
他偷偷叫苏宝生去提许福,既然主爷别扭,那宋主来哄一哄不就好了?反正主爷也没有能得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