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朝回来后,自个儿去领吧。”四爷跨门前吩咐。
苏培盛说完,就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嘴巴,其实四爷未必见得就想叫他回答了,只不过是叫他立在这儿,当个木桩,也算是跟谁说说话。
苏培盛“”
苏培盛眶发,这会倒是觉得屁上没那么疼了。到底是他从小伺候大的主爷,这是看他最近走路那腰一直不利索,才给了他一顿板。
“爷,宋主心里肯定是有您的,只是自打府开始,倒是受了不少委屈,才瞧着,宋主这倒是”学您呢,可话不能这么说,苏培盛尖儿一顿,“想换个法,贤惠些伺候着,许是能叫您心里也踏实些。”
结果他刚把厚厚的毡帽给四爷上,就听见四爷不冷不地问“妄议主,是什么罪过”
好在宋主也不是个糊涂人儿,即便再闹腾,也没格过。虽然人看着的,倒是很有主见,对爷也够死心塌地,连命都能豁得去宋琉璃我不是,我没有,表瞎说。
“这可是爷的原话,可不是我瞎说的。”苏宝生说完后赶紧小心翼翼去看师父。
“你说说,爷怎么就喜她这无法无天的劲儿呢”四爷叹了气,有些无奈地继续呢喃。
么无法无天”
他好好躺着,一年到也没几天歇着的,养不好以后就不用伺候了。”
想必四爷是睡着了,他端着手里的烛火,慢慢退了去。
第二天一大早,苏培盛伺候着四爷起,见他面还算是淡然,这才把提着的心彻底放了去。
“师父,爷叫才给您带个话儿。”苏宝生一边给苏培盛屁上涂药,一边学着四爷的语气,“叫
“回爷的话,打打二十板。”苏培盛巴巴地着回。
主的面是小,倒是借机叫他多将养一阵,只是不好说来。
苏培盛苦着脸“喳”
可喝多了酒,脑还是昏昏沉沉的,他怎么都想不通透,也不知什么时候便睡了过去。
其实四爷只是睁着睛盯着帐发呆呢,苏培盛的话他听去了,隐约间倒是自觉明白了一。
苏培盛心想,还能为啥贱呗,这年还不都是贱,好生伺候的贤惠妻妾不喜,偏生喜那能折腾还答不理的。
许是夜深人静,也许是苏培盛心疼主爷,他到底没忍住自己那张破嘴回了几句。
等了半天见四爷还是没说话,苏培盛忐忑的心才放去一些。
这在门等着还有路上来回的两个多时辰,可叫苏培盛煎熬坏了。直到挨完了板,踏踏实实趴在床上,他这才放松来。